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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手則提起李承勳的一隻腳,手指輕輕的在他腳心搔過,又輕輕地揉捏一番。

李承勳的腳心最是敏感,經這一逗弄,射精的慾望更加強烈,可偏偏發洩不得。他的身體僵在那裡,下身難受的似乎要炸裂開來,雙腿不受意識的顫慄,兩腳蜷縮著,散亂的髮絲鋪散在床上。

前端的蜜口滴滴噠噠落出蜜液,握住腳心的那隻手又遊走上來,指腹有意無意的劃過蜜口,帶來一陣又一陣無法忍受的刺激,比在太原那一晚還要痛苦。

“啊……雲陽……放……嗯……放開……我……啊……”

李承勳在雲陽懷中扭動著身體,發出哀求又沙啞的嬌喘聲。

“為什麼不像從前那樣依賴我,這種事情都要瞞著我?”雲陽的聲音沒有意思溫度,似乎絲毫不在意李承勳有多難受,“從最開始,不聽我的話,離開太極宮去做什麼太子。再到如今……”

雲陽掐住李承勳的下顎,將他的頭掰向自己,“阿勳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話音剛落,雲陽輕輕的撥開蜜口粉色的蜜肉,而後輕輕的彈了一下。

“啊……”李承勳痛的呻吟一聲,頭向後仰起,身體抖的更加厲害。過了片刻,大腿仍在抽搐,津液從口中流出,李承勳聲音發顫的說道:“不是,是,是不想……不想……不想讓你看到,看到,這樣的我……”

眼淚,不自覺的從眼中慢慢滑出,由眼角往下流到臉頰,與汗水夾雜在了一起……

李承勳於雲陽,從未有過別的想法。遇到這種事,一向內向又靦腆的他如何開的了口?一直以來,他想讓雲陽記著的都是那個簡單幹淨的李承勳,這副狼狽不堪又難看的樣子,最不想讓見到的人,就是雲陽。

“這樣子,不想讓你看到……”下身的慾望無法紓解,眼淚卻是一湧而出。

這次是真的哭了。

章三十九

這次,是真的哭了。

不是因為疼痛或毒性的發作無法抑制的流淚,而是心中的難過之情在一瞬間潰堤,眼淚撲簌掉落。

他想起與雲陽分開的這八年,這八年的種種心酸與委屈。

“我……我……我為了再見你,才答應母后……做太子……”

每一次雲陽與李承勳分開時,雲陽都讓李承勳乖乖的在承慶殿中等著自己。一天,十天,一個月,李承勳都可以等。可是一年,對一個八歲的孩子實在太長。

雲陽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有朋友,可李承勳只有他一個。他也想在太極宮中,過著和裴後下棋看書的生活,安安靜靜的等著雲陽回來。可是這種沒有期限的等待,他無法忍耐。得到過的東西再失去,最不甘心,想要搶回來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所以,在一年的等待沒有結果之後,他終於決定,答應裴後,成為太子,自己去找雲陽回來。

李承勳哭的幾乎喘不過氣,渾身打著哆嗦,連話也說不完全:“我不喜歡……根本不喜歡……”

雲陽不喜歡他成為太子,他又何嘗喜歡這個身份?

他不喜歡演戲,不喜歡朝堂之上的爾虞我詐,不喜歡去害人,可是從前他不喜歡的那些事,一件一件,全都做過來了。

為了自保誣陷靈歌下毒,為了逼垮鄭氏,說服張相撞柱自殺,親手鳩殺劉毅,在大理寺親眼看著吉溫那些人被亂棍打死,幫助齊王發動宮變,屠沒鄭氏一族……

朝堂之上,從未有過什麼孰正孰邪,是非分明。一但參與進去,看的便是誰道高一尺,所有人都註定滿手血汙,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韓國夫人的毒蠱讓自己這些年身體從來沒有好過,靠著吃藥勉強撐到現在。

可是身體上的折磨哪裡比的上心裡的痛苦,因自己而死的人,被自己殺死的人,一條一條,他已經不記得到底揹負了多少。

他知道自己從來不適合做太子,性格不夠強勢,文采武藝平平,在這個看中出身的大唐,生母的出身又是如此的卑賤,無論從哪裡來看,都不可能適合太子之位。

以至於後來,他常想,當初走這條路對不對?如果當初成為太子的是齊王或者相王,也許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根本不會發生,那麼多人也不會死。

那晚在平陸縣城外,李承勳的心裡已經接近崩潰,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他甚至生出了“就這樣死去最好”的念頭,那時候的自己,真的已經撐不住了。

他才只有十六歲,卻承受著與自己的年齡不相適應的痛楚。

可是就在那時候雲陽出現了,讓他在那時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