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春生,竄到風小天身前,高興地說道:“小天哥,我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啊?”
“春生,不要胡鬧!”盧老根聞言臉色一變,呵斥道,他雖非江湖中人,卻也知道江湖中有門派,門派中的武功是不輕易傳給他人的,這春生童言無忌,卻是怕他觸犯了風小天的忌諱。
“好啊!”風小天卻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他非門派中人,在他心中,卻是根本沒有半點什麼門戶之見。
“真的,噢,謝謝小哥。”春生聞言歡呼雀躍道,便是一旁的盧老根和盧大柱也都是笑容滿面,為春生而高興,春紅卻是看著風小天,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裡也放射出希冀的目光,風小天看在眼裡,便又開口道:“春紅,你願意學嗎?到時也教教你吧!”
“嗯!”春紅聞言大喜,低低地應了一聲,將一顆螓首垂下,俏臉已是紅的都能滴出水來。
便在此時,眾人聽得院外喧譁聲起,忙一起出院觀看,只見包圍院子的官兵都朝著縣城的方向張望,官道上,兩匹快馬正自朝著這個方向馳來,風小天見狀,心下卻是一鬆,還好,對方不是御劍而來,說明不是什麼高手,想必自己可以應付得來。至於盧家眾人卻是都個個神色淡定,一系列古怪的事情之後,盧家眾人對風小天的信心已然是空前高漲,根本就不怕對方來什麼人,盧大柱甚至指著那些守了一夜疲憊不堪的官兵和盧老根低聲地說說笑笑,渾不把眼前的情勢放在心上。
“看,是老神仙來了!”
“這次要對付的是什麼人,竟然連老神仙都驚動了?”
“聽說老神仙都已經不食人間煙火了,傳說可以閉關半年不吃飯啊!”
在眾軍士的議論聲中,不一會兒,那兩騎便馳到了跟前,當先一人卻是一位鬚髮皆白的道士,只見這位道士目光炯炯,三綹長髯當胸垂下,一身青色長袍,頭戴高高的道觀,手拿一柄拂塵,背後還背一口寶劍,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馬還沒有停下,身子已然飄起,在眾軍士崇拜的目光下,輕輕地落了下來。
隨後一騎卻是朱孟達,他連夜賓士,饒是身懷絕世武藝,也是疲憊不堪,翻身落馬後,靠在馬身上氣喘吁吁,口中言道:“師傅,便是此處!”
蔡天霸卻是早早地恭迎一旁,單膝點地,雙手抱拳,口中恭聲說道:“在下靖海縣副總兵蔡天霸叩見天雲真人,祝天雲真人仙壽無疆!”
“唔,起來吧!”那天雲真人卻是微一頷首,並不看蔡天霸,微微一揮手道。
蔡天霸卻是沒有一絲不愉之色,乖乖地起身立在一旁。
“達兒,便是這裡嗎?”天雲真人看著面前的空地,朝著朱孟達問道。
“正是,徒兒雖知那倭寇細作便在此處,可是卻不得門而入,無奈之下,只好請師傅前來指點迷津。”朱孟達恭聲應道。
“唔,原來如此,待為師上前一看!呵呵,不過是個隱形陣而已!”天雲真人淡淡說道,接著朝著空曠的院落揚聲說道:“陣內的道友聽著,貧道乃是擎雲山的修真者天雲真人,雖然小徒相邀,但貧道念大傢俱是修真一脈,不欲與道友為難,還請道友出陣一見,有話我們好好說。”
原來這天雲真人還真是一名修真者,他本來在這大明國的擎雲山中清修,後來偶然在擎雲山中山中救了當時剛剛當上總兵的朱孟達,便在朱孟達的極力邀約之下,加上自己也不耐山中清苦,便出山來到了靖海縣城,指點了朱孟達幾式武藝,做了朱孟達的師傅,享受起人間的榮華富貴起來,平時並不露面,每每朱孟達遇到極其難解之事方才出手,而且每每奏功,在靖海縣城裡被人們呼作“老神仙”。
陣內風小天先是訝然,因為他發現來者不過是辟穀期的修為,可是卻未料到竟然還能一口叫出自己的隱形陣,不禁更為驚訝,雖然他聽到這天雲真人的話語,卻沒打算現身,他要看看這天雲真人憑著辟穀期的修為如何能破自己的隱形陣。
天雲真人見對方沒有反應,眾目睽睽之下,一張老臉卻是有些掛不住了,口氣不禁強硬了幾分:“陣中道友,速速出陣與貧道相見!”
風小天自是不搭理,盧家眾人卻是看著陣外來的天雲真人看上去更像是神仙,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開始忐忑起來,好在看到風小天臉色如故,這才略略放了些心。
天雲真人這下子真的有些惱怒了,自己自從修真以來,在這凡世之中,人人皆是頂禮膜拜,哪裡遭到過如此冷遇,尤其是周圍有這麼多人看著,更是覺得顏面盡失,他修真二百餘年,已達辟穀後期,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