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怪啊,早知道換成普通禮服就好了。”
嚴尚真無意識地搖頭,低聲道:“美極了。”
他說的溫柔繾眷,白曉晨心頭一跳,說不出為什麼,就低下頭,臉上羞紅一片,聲如蚊訥:“咱們要出去敬酒了吧?”
嚴尚真走過來,雙臂抱緊她,閉目笑道:“讓他們多等一會兒,不妨事兒。”
白曉晨沒應話,默許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們兩人才如夢初醒,挽著手出去敬酒了。
其實白曉晨倒不需要敬酒,兩個伴娘幫她擋了大部分,直到嚴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曉晨才親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還有方獨瑾,白曉晨本來想要避過方獨瑾那一桌,然而嚴尚真不許,拽著她去了那一桌,對方獨瑾笑道:“表哥,我們給你敬酒來了。”
方獨瑾一身高定西裝,英俊挺拔,身邊還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曉晨放下心來,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獨瑾怔忪了幾秒,見眼前女子穿著貼身正紅金絲旗袍,越發襯得眉眼如畫,風流嫵媚。
這女子笑語盈盈,遞來一杯酒,他見她一臉幸福滿足,心中一動,便唔了一聲,站起身,接過她端來的酒杯,沒多看這女子一眼,一飲而盡,緩緩道:“祝你們,百——年好合。”
方獨瑾拖長了話音,說不上是為了多看她幾秒,還是不忍說出祝福的話。
但最後,仍舊見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誠地道謝:“多謝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過神來,見那女子與身邊男人十指交纏,耳語著,嫋嫋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獨瑾眼睛一眨,澀意上湧,坐了下來,沒搭理身邊女子的問話,倒幾杯酒,盡數喝下。重返埃德加
這次婚禮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曉晨縱然沒有操勞,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過氣。
一回到錦園,就隨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
她迷迷濛濛地,聽著嚴尚真在樓下吩咐著什麼的聲音,便掙扎著起身換了一身家居服。
白曉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換下,鬆了口氣,走到桌邊坐定喝水。
一扭頭,白曉晨對推門進來的嚴尚真說道:“明端哪兒去了?”
自從中午她就沒見著嚴明端,又見嚴尚真沒抱著嚴明端上樓,急切詢問。
嚴尚真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送到嚴家去了,有人照顧著他。”
白曉晨見他緩緩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聲道:“那你把他接回來。”
她慢慢往回縮,見嚴尚真含著笑,離她只有幾步之遙,便囁嚅道:“你別過來。”
嚴尚真挑眉一笑,見她早已換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腳腕子搭在凳子邊,全身如雪團堆做一樣,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顏嬌羞,柳腰堪握。
嚴尚真見白曉晨又嬌又怯地靠著書桌看著自己,頓時魂飛魄散,恨不能立時把她潑一碗水吞下肚去。
嚴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熱熱切切地去親她。
白曉晨累得全身疼,哪裡肯和他廝混,拼命搖頭擺手,掙扎之中家居服也被嚴尚真扯開,露出白皙嬌嫩的大片肌膚。
落在嚴尚真眼裡,更加興動如火,越看越愛,毫不費勁地制住她,把白曉晨整個抱起,走向床邊。
白曉晨拿腳去踢他,掙扎不過便氣道:“,都累死了,你就不愛惜愛惜我?”
兩人混亂之中,白曉晨的家居服完全被扯掉,她本來裡面就沒穿文胸,掙扎之中一對雪峰便跳脫出來,搖搖晃晃,惹得嚴尚真陡然慾念叢生,便廝磨著笑道:“怎麼不愛惜你,我這不就來愛愛你了。”
白曉晨見他腆著臉說出這樣的話,只覺好笑,氣惱便去了大半,和他肌膚廝磨著,又精神了大半,咬著唇哼道:“你那是欺負人。”
她的聲音又甜又媚,落在嚴尚真耳裡,可不是烈火澆油,哪裡還肯跟她糾纏,也不往床邊走了,就把她抵在桌旁,三兩下把兩人□衣物剝乾淨,隨手把白曉晨的衣褲往地上一扔,分開她的腿,掏出自己的物事,悶哼一聲,一頂而入。
白曉晨頓時臉一白,低低叫了聲:“疼。”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下一部我堅決做拉燈黨。
更晚了,因為中午沒回家,在學校待著看書,抱歉啦。
恩恩,寒假我比較有空,所以打算同時寫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