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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昨天那個教練在軍隊肯定不是很得意,像他那樣在軍隊絕對以敗類阿斗形式生存,心理肯定已經變得畸形變態,所以以他那心理不平衡的心態能不能把我們教好先暫且不提,他一定會把在軍隊所受的委屈白眼施加在我們身上,所以大家都害怕軍訓時成為軍隊時的他。

這個教練可能有些本事,聽班主任介紹他的時候說是本縣武裝部的。我對武裝部是具體幹什麼的很好奇,同時很敬畏,往往未知的事物更令人生畏。

經過這幾天的軍訓,我也對我們教練有了些瞭解,同時對我們縣的治安也多了些瞭解,對那些管事的也多了些瞭解。

學生往往在軍訓休息的時候圍在教練旁邊詢問些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的事,對此我不屑一顧,儘管我對他們在軍隊的生活很感興趣,之所以不喜歡聽教練說這說那,不僅僅是因為這些教練在軍訓期間對我百般刁難,最主要的是這些教練往往會對自己經歷的事或者戰友所經歷過的事在說起來的時候往往會誇大其詞。

這天,算是我在軍訓期間最倒黴的一天,錯誤百出,教練百般刁難,風頭再次風起雲湧,遺憾的是,我出風頭都是做一些降損我人格的事。

由於我個子比較高的緣故,我被髮配到後邊第二的位置,而我後邊那位比我只胖不高,只能說這是教練的視覺問題導致後邊本該成倒二的他更進一步成了倒一。而我與站在我旁邊的哥們聊的甚是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勢。我們兩個往往會因為在練習齊步走的時候偶爾一次走得很齊而與別人相差很遠的時候相視一笑甚至是控制不住而哈哈大笑,在笑的同時也會很默契的說一聲或兩聲“默契”。

這一次又是這樣,我們兩個走完後互視一笑同時說一聲默契,絲毫沒在意剛剛教練被總教練熊了幾句。

教練恰巧或者是瞄準時機把我們叫了出來,讓我們兩個站在路邊上觀賞別人練齊步走。而我們兩個也沒太在意,依舊像往常一樣在站立定的時候偶爾動一下,在看別人走得不好的時候會小笑一下,絲毫不以被罰站為恥。而教練看不下去了,心想,老子明明是想讓你倆出醜的,誰曾想你們兩個臉皮這麼厚或者是腦子不靈光沒有體會到我的用心,依然大大咧咧沒把我的話放在眼裡,所以就厚顏無恥的讓我們在我們迎著太陽立定了十幾分鍾之後有讓我們在別人歇息的時候沿著操場跑了將近十圈。事後竟然只讓我們歇了不到五分鐘。

當他讓我們入列的時候,我倆吭也沒吭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誰料不吭也是錯。他讓我倆出來,對我們說“入列,是”,我心想什麼入列式,你又沒說過,誰知道你們在軍隊是怎麼應付這所謂的入列式。所以我倆很默契的再次以沒吭聲的方式入列。再次被叫了出來,他依然說入列,是,不過這次中間有了明顯的間斷。我想,他肯定很生氣,竟然再次強調入列式。突然,腦子有一個念頭,這念頭是,入列,是。

經過了不少折騰,才進了隊,有著與三顧茅廬一樣的坎坷波折。

十九

這一天,同樣是受屈鬱悶的那一天,我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有著黑色幽默一樣的諷刺。

這要從我前些天在家看的一電視節目說起,這是一個關於法律的新聞。

新聞是這樣說的,我縣公安做了一次演習。在短暫的一天之內就破案,堪稱完美。而現實是在近幾十年,我縣公安只有一次在一天內破獲了一次謀殺案,這也是僅有的一次,而且說實話這一次還是純屬偶然,是作案人員自首的。而其他類似的殺人案件甚至是重一點的傷人案件都毫無疑念的成為懸案,歷史悠久,無從查起。

而且在演習的時候,武裝部同交警等同行毫無遺力的使用最大能力來幫助公安戰警。而在平時,卻沒這待遇。果然是,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在眾人強烈期盼些,軍訓結束的日子終於姍姍而來。

結束的時候毫無疑問的進行了一次評比,沒半點意義,卻令領導滿意。看著學生在下面跟*似的搶奪第一,領導是滿意、裝逼同時存在;裝逼、歇逼更是共存。

軍訓完我沒有馬上回東院,而是找會川和王萌。

我很清楚他們各自的班級坐落在何處,但同時清楚他倆不會永久的與班級共存不離不棄。所以找他們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守株待兔肯定不行,成功率跟現在季節立馬變成了冬天差不多大。亂找肯定也不行,人找人找死人這道理我還是有一定理解的。正當我左思右想左右徘徊的時候,會川率先出現在我面前,我大喜,心想瞎想果然有些用處,儘管這樣往往壞人大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