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區別。終於我喝到從做夢到夢醒的水了,心滿意足。這是王萌在我們被班主任叫走之後為我預備的,生怕我會失水過多出現休克的症狀。
而我和王萌經常比拼的一件事就是我們打賭,比如說這道題我會做你將怎麼樣怎麼樣,終於當我們現下想不出該讓她做什麼的時候就將此拼成一個條件,當有事需要對方做的時候就將花費一個條件,我一般要求王夢做的是幫我做作業,而且不會輕易使用,一般就是我把作業整合一堆的時候再讓她做,畢竟贏一個條件不容易。在我記憶中贏的最容易的一個條件是碰到了反證題,我說任何一道反證題我都能證出來,而王萌不相信,還特地找到了一個連她都想了半天才猜出點端倪的題難為我。而我輕鬆贏了,雖說有些耍賴的味道,但畢竟是勝了,如果說結局有缺陷那就是我沒把條件說全面令她鬱悶氣極。
我說了這樣一句話,正好把反證法的精華給用了,我說,假如這道題不對,那說明此題不能做,故這道題對。這適用於任何一道反證題。
其實我們發生的事有很多,當時印象深刻的也不少,但那些記憶終會在時間的消磨下慢慢消失。
兩個星期後我徹底迴歸到只關心自己沒太多顧慮的日子了,這才是我的真實生活,不必每天都有壓力的過了,大可以隨心所欲隨遇而安隨隨便便的過日子了。
有關心的人是不錯,但終歸有壓力,不是所有的壓力都能成為動力,適量的壓力可以轉化為動力,但長時間的壓力就是真正的壓力了,跟賭博是一個道理,小賭可以怡情,大賭就要傷身了。
作者題外話:過去的日子確實容易被遺忘,鄰近的生活更容易敘述,接下來很可能會更新的快些,畢竟這些都是剛發生的。
五十九
我發現生活其實很容易把握,只要我們學會當沙灘內的鴕鳥,能夠運用鴕鳥心裡,什麼都視而不見,這樣我們就能夠從不愉快的事情裡解脫出來。
我也發現我是一個只能成功而不能保持的人,當我考過一次好成績的時候,就發覺我已經沒有了前段時間學習的激情,你要說這是居安不思危吧,不太可能,因為我從沒有這樣想過,如果你非要說這是下意識而不是主意識我也沒辦法。不過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心態,以前學習激情高漲是因為我從沒有到達這種高度,比較有挑戰,所以我盡我可能,生怕一不留意被人說*,但現在我已經挑戰成功,所以就不存在激情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有人對我說一句,如果你能超過南院的第一名,考上清華北大不成問題,或許我會努力,當然最主要的是我要對清華北大感興趣。如果拼了命的學習到最後卻進了一個困住自己沒法自拔的學校那才是一笨逼,最後更會被人說*,當然這遠不是最*的,最*的是明知道前邊是陷阱還拼了命似的去跳,這就脫離了*的範疇了,最後發生什麼也是咎由自取。
我不再管王萌發生什麼事會發生什麼,我不再像前段時間那樣拼了命的學習來考什麼所謂的第一,我不在考慮考前二百名就有可能轉到南院去,我不再考慮在以前看來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發現現在我生活發生了太多改變。也許這才是生活吧,沒得設計,天上掉餡餅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看天什麼什麼時候願意,而且你想撿也得看看你是不是趕到了時候趕到了地點趕到別人撿之前。不僅是我,許多人都是如此,常常會瞬間發生肉眼可見的改變。
萬可就是因為我從得意變失戀才沒跟我計較那天隨意把它稱為女友的事,話又說過來了,就算她計較的話也計較不到我頭上,畢竟這是胖子單方面的陳述,我只是一個旁聽,如果被說成從犯我也有應對之策,我大可以說我還來不及反駁就聽到你的大喝了。說到剛才就又想起了差點被我遺忘的一件事,那天聽到胖子說萬可是我女朋友的不僅僅是我、會川、萬可還有別的人,其中還不乏外班人,人多嘴雜就建立在這種事的基礎上,讓學校垂涎萬可的小學生,覬覦萬可的老師們,還有漠不關心想看笑話的無聊學生等等一些亂七八糟與此事毫無關係的人都有機可乘,靜等事態的發展,意思就是看剛考了第一的我是怎樣泡早已經是第一美女的她的。話又說過來了,如果跟此事有重大關係或略有牽連的人都不能夠靜下心來看笑話的。
既然這件事被宣傳的這麼廣,那傳到班主任耳裡也不足為奇了。班主任這個人最虛偽,看不得別人風光的時候不計較給名氣帶來負面影響,當然最看不得的是給他帶來負面影響。眼裡容不得沙子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可沙子一到他眼裡就立馬被眼皮擠成粉末而不是用眼淚把它清洗。硬的軟的之分也在此,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