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蘇容便收下了鐲子,“那就等我處理好後,我再還給你們。”
景父景母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景母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慈祥的笑意,這蘇大師其實也沒和景陽差多少歲,看她和看小輩無異。
景母從一旁的包包中拿出兩把鑰匙,“蘇大師,你不止一次幫了我們家大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其中一套是京大附近的百平住宅,還有一套是郊區的別墅。”
“聽景陽說你就要高考了,等來日你考去了京市,剛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蘇容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吃驚之色,對方這這小小意思簡直太貴重了,她雖然沒有生活在京市,卻也知道京市的房價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字。
更別說別墅和京市大學旁的地段,恐怕早已炒成了天價。
見到蘇大師有拒絕的意思,景母自貶道,“景家除了錢也就沒有旁的東西了,蘇大師快別推辭,你這救的可是兩條人命,比這些死物貴重多了。”
“若是你將來在京市遇到了別的困難,只管來找我們家開口,能幫的一定幫。”
說著,她便笑吟吟的看向蘇容,轉眼間又丟下了一個承諾。
除了這些,她還有想要交好蘇容的意思,畢竟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興許還有仰仗對方的事情。
見對方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蘇容便不再推拒,直接收下了這兩把鑰匙,鑰匙上還貼著地址,顯得貼心極了。
這一場交流皆大歡喜,景家人又道了幾聲謝便全部離開。
景陽看著父母的身影快消失在眼前,他偏頭看向蘇容,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最後道,“蘇大師,日後再見。”
景陽走後,蘇容直接把鑰匙放到一邊,然後拆開了景陽送的錦盒,錦盒包裝的很是別緻,拆開後,蘇容才發現是一塊秀氣的名錶。
不過她沒有戴手錶的習慣。
蘇容合上了錦盒,然後把它放到自己的房間中,既然是別人送的東西,哪怕自己不帶也要收好。
處理了禮物後,蘇容很快就沉浸在了寒假作業的世界裡。
一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時候。
蘇容不住校,不需要提前去宿舍收拾行李,她不慌不忙地在家中吃過早飯,然後把最後沒寫的寒假作業補了,她才氣定神閒地走去了學校。
冷清的學校有了學生後,立刻變得鮮活起來。
蘇容走到教室中,發現同學們都來的差不多,正在三三兩兩的講話,聲音喧鬧。
李蕾見到蘇容的第一眼,便尖叫了一聲,幸好教室裡同樣吵鬧,這尖叫聲淹沒在吵鬧聲中,連忙扒上對方的手臂,“蘇容,我又見到你了。”
蘇容嫌棄地瞥了她一眼,直接道,“其實我們總共也就一段時間沒見而已,不要激動。”
興許是過了一個寒假的大吃大喝,李蕾臉上的肉顯然更多,加上她的頭髮剪得短極了,短髮配上她的臉,更肉肉的,蘇容再度開口,“李蕾,你胖了多少斤?”
李蕾的臉頓時變得沮喪,“太過分了,能不要和萬文浩一樣討厭嗎?”
說話的同時,她悠悠地看了一眼蘇容,“有什麼是比自己越來越胖,而朋友卻越來越瘦來的更讓人絕望痛苦。”
萬文號插嘴,“我哪裡討厭了!”
李蕾哼哼唧唧就是不理對方,視線粘在蘇容的臉上始終不離開,“快和我說說你怎麼過個年你就變瘦了?是不是你媽虐待你了?”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不過蘇容認真道,“我受了一次傷,幾乎半條命都沒了,要是還能長肉,那才奇了怪。”
李蕾臉上頓時充滿了心疼之色,“你怎麼不跟我說呀?我都沒來看望你。”
蘇容笑眯眯的,“那時候我在京市,不過傷很快就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嗎?”
李蕾心裡這才安心。
又熱熱鬧鬧地說了兩句話,李蕾的興奮才緩緩的消失,她瞧見蘇容一本一本的往外拿寒假作業,習題像是翻閱過很多次的模樣。
李蕾開啟一看,每道題都做得工工整整,她的嘴巴張大,連忙放下手中的本子,又拿了另一本習題,發現與上一本同樣的情況。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開口,“蘇容,你這也太認真了吧?估計全班加起來做的題目都沒有你全。”
蘇容有些懵,她突然看向李蕾,詫異道,“難不成你沒有做嗎?”
李蕾從抽屜中拿出自己的寒假作業,乾乾淨淨的,隻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