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澀的笑了一聲,“我能有什麼事,就是……回來看看爹和孃親,聽說青兒馬上要和靜靜大婚,我便就想著,既然來了,還是湊個熱鬧吧。”
阮半夏總覺得現在的林婉兒跟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今日她說的話,字裡行間都沒有提到薛君遷一句,就連笑容也不曾到達眼底,她皺眉,“薛大哥呢?怎麼,沒有陪你一起進京?”
林婉兒用力的抿了抿唇,敷衍的笑笑,“沒有,如果他來了,怎會不來看你。”
阮半夏眼角餘光看了王盈盈一眼,知道林婉兒肯定是有話想對她說,只是礙於王盈盈在這裡,不方便說而已。
在心裡嘆了口氣,阮半夏笑笑,“他不來最好,林姐姐你可以在京城多住一段時間,我們好好聚聚,他要是真的來了,定會像個跟屁蟲一樣的粘著你,到時候我們想說幾句體己話都沒有機會。”
林婉兒訕笑了兩聲,便轉移了話題,“我聽父親說,青兒這次大婚,你割肉了……”說著,她挑了挑眉,伸手去撓阮半夏的癢癢,“快讓我看看,到底割了多少斤肉。”
“哈哈……哈哈……”阮半夏被林婉兒撓的癢的不行,一邊反抗,一邊伸手去撓林婉兒,“我就算割肉了,那也能漲回來,倒是你,不知道每日被薛大哥折磨的瘦沒有?”
“哈哈……”
看著阮半夏和林婉兒笑做一團,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存在,王盈盈看著,尷尬的笑笑,心知,自己在她們面前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等著她倆鬧得差不多了,王盈盈站起身,對著阮半夏福了一禮,“阮妹妹,方想起夫君說,今日想吃我燒的菜,現在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阮半夏抬起頭,和煦的笑笑,“好。嫂子空了再來找我玩。”
王盈盈點點頭,轉身慢慢的走了。
看著王盈盈纖細的背影,林婉兒皺眉,“阮妹妹,早些年我便聽說過王盈盈這個人,她心思縝密,處事小心謹慎,當年王獻之還想讓她給夏墨言做側妃,她心裡不喜,便想方設法逃了過去,能夠在夏墨言和王獻之面前耍手段的女人,肯定不簡單!”
阮半夏擰了擰眉,陷入了沉思。
就像林婉兒說的這般,當年連太子夏墨言她都看不上,如今卻嫁給了葉俊生,想必心裡是真的喜歡葉俊生的。
像她這樣聰慧的女人,如果一旦知道葉俊生的過往,會不會因愛生恨?
阮半夏不知道,也希望王盈盈不要這樣!
“不過話說回來。”阮半夏忽然轉頭,定定的看著林婉兒,“林姐姐,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婉兒怔了一下,沒想到阮半夏竟然把話題又扯到自己身上。
她左顧右盼的看了眼四周,臉上的落寞讓人看著心疼。
阮半夏立刻明白了,“你們都退下去吧,我要跟林姐姐說會話。”
丫鬟們魚貫而出,全部退到了涼亭之外。
阮半夏拉住林婉兒的手,“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林婉兒低著頭,眼眶漸漸紅潤,嗓子眼裡就像梗了一根魚刺般,難以啟齒。
“阮妹妹。”她小聲抽泣了一聲,“我並不是來找你抱怨的,也不是想讓你替我做主的。”
“我知道。”阮半夏細聲的寬慰,“你心裡有事,沒有旁人可以說,憋在心裡又難受,有什麼委屈,你但說無妨,就算不能幫你做主,至少,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不是。”
林婉兒點點頭,緩緩道,“我與表哥成親後,一直恩愛有加,日子過得雖說不是多麼舒爽,卻也過得有滋有味……”
說到這,林婉兒低頭盯著自己的肚子,眼淚從眼底一下滾落下來,“可是成親都已經兩年了,我卻一直沒有所出,而表哥又是嫡系長子,一時間,謠言在江南風生水起,即便沒有當著我面說過什麼,但我知道,那些人都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
我去!
阮半夏直接怒了,“關他們屁事,他們憑什麼這麼說你!?”
林婉兒流著淚,小聲的抽噎了一聲,“剛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表哥待我還是極好的,只是……這謠言日益漸勝,那些看中薛家產業的人,早就想插一腳進來,他們在我婆婆背後說我,讓我婆婆面子掛不住,還不停的慫恿婆婆給表哥納妾……”
瑪德!
阮半夏心裡的火氣驟然冒了上來,止都止不住,“憑什麼啊!他們以為他們是誰,這樣在人後背嚼舌根,也不怕閃了他們的舌頭!”
罵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