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魏女士看著我,眼神裡頗有些幽怨的意味,輕輕的道:“是呀,我想請人吃飯,那人又不肯賞臉。沒辦法,當然只好一個人來嘍。”說著,她地目光又落在了我們餐桌邊的一張空椅子上,似乎有些想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的意思。
我汗!按照禮儀,我好像應該邀請魏女士坐下來和我們一起進餐。可是……我和薇瑞斯是約會耶,多了另外一個女人,是不是尷尬了點?
我正猶豫著,這時薇瑞斯卻發話了:“哦,原來傑西卡小姐是一個人呀。你和雨傘是朋友,那也就是我地朋友。不介意的話,願意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嗎?”
魏女士馬上“謙遜”的道:“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打擾了你們約會,我會不安的。”
話是這麼說,但她的腳步卻根本沒有移動一下。薇瑞斯臉上似笑非笑的道:“不會,我和雨傘只是好朋友和同事關係,並沒有在約會。再說了,象傑西卡這麼迷人的小姐,我也很想和你多多認識一下。請坐吧,我們一起聊聊,好嗎?”
我見薇瑞斯都這麼說了,也只好道:“魏女士,不介意的話就坐下吧。我們不是朋友嗎?那就不要這麼見外了。”
魏女士考慮了一下,便點了點頭,就在我們的旁邊座位上坐了下來。笑著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打擾了。這一餐算我請客,就當我感謝你昨晚幫了我吧。”
薇瑞斯一聽,眉毛馬上揚起,道:“哦?這麼說,昨天晚上,你們倆是在一起的嘍?”
魏女士道:“是啊!怎麼?俞先生沒有對你說過嗎?”
薇瑞斯的目光立馬向我瞥來,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在說:哦?昨晚你一個晚上沒睡。原來就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瘋狂嗎?
我再汗!知道薇瑞斯已經開始起疑心了,難怪她會讓魏女士坐下來和我們一起進餐,看來,她是在不動聲色地搞清我和她的關係啊!
不過,我也不怕這個,畢竟我和魏女士之間沒什麼,真要解釋起來,我也不心虛。當下,我招來侍者,讓他為我們增添一套餐具和杯碟。接著。我笑著對薇瑞斯說起了我和魏女士的認識經過,以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薇瑞斯聽到我為了追回魏女士的包而受了傷。急忙伸出手來揭我的帽子,著急的道:“什麼?你的頭受傷了?難怪你今天莫名其妙戴著帽子呢。快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我只好低頭任憑薇瑞斯掀起了我的帽子,呵呵笑著道:“已經沒事了啦,看上去包得很恐怖,其實一點都不疼了。”
薇瑞斯看到我頭上纏著的紗布後,擔心和心疼地表情一點都沒有掩飾:“雨傘!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可以不告訴我地?鄭總臨走前把你託付給我,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她交代啊?”
我汗!我又不是嬰兒,什麼叫託付給你?
眼神一瞥,我看到魏女士也是很關心的看著我地頭部。但看了一會兒,她的目光便轉向了薇瑞斯。見到薇瑞斯為我心疼成這樣,她的表情開始有點玩味了。
這時,魏女士的餐具已經送到。我便笑著拿起酒瓶為她倒了半杯紅酒,道:“魏女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今天還是我請你好了。說起來,昨天沒讓你喝到滿意的咖啡,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再說幫忙,也是你先幫我的嘛。來,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把圍巾讓給了我!”
魏女士笑著端起了酒杯,道:“俞先生還要這麼說,那就真地讓我慚愧了。讓給你圍巾,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但昨晚你冒著生命的危險幫我追回了包,這可是一件大恩情啊!這杯酒,還是我敬你吧,感謝你的見義勇為,乾杯!”
我搖了搖頭,也只好說了聲乾杯,便和她一同飲下了此酒。
此後,我們三人一起邊進餐邊聊天。薇瑞斯不住的打聽這位魏女士的身份來歷,可是她總是言語間,不盡不詳的。只說她是首都人,最近和C市地一家房地產公司合作開發一片地皮,她作為投資方代表,在這裡監督工程的進度和資金的運用。至於她地家庭背景什麼的,似乎不方便透露,隻字也沒有提起。
薇瑞斯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不再去關心她了,反過來不斷的埋怨我出了事受了傷也不告訴她,還說要把這事對鄭可想彙報云云。我怕她真的會對大姐去說,只好又花費了無數的口舌,才讓薇瑞斯答應暫時先替我保密。
一頓晚餐,終於還是結束了。我怕魏女士會去買單,便搶著先付掉了飯錢。一起走出西餐廳後,魏女士和我們握手告別,並說有時間,要請我們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