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彥鬱是何等精明的人,從這一瞥一瞪當中立馬窺出個中三昧,當即哭泣著對柳彥初道:“哥哥,如今能幫弟弟的就只有你了!”
夏彥鬱算計的表情令柳彥初又是心寒又是難受。
見柳彥初並沒有拒絕,夏彥鬱繼續哭訴道:“哥,每個男子有了兒女之後都會變的,以前我只想讓你記住我,用這種方式佔有你一輩子,可是我有了軒兒……希望你不要怪我,從此以後,就忘了我吧!……”
“別說了……我答應你就是了!”柳彥初失魂落魄地點點頭,他的一生已經被這個弟弟玩弄的一絲不剩,連僅有的一點尊嚴也變成他還債的砝碼。柳彥初苦笑,曾經的堅持,曾經的忍耐,曾經的痛苦,都在這笑聲中被扯碎,變得微不足道,變得愚不可及,變得鮮?血?淋?漓。
夏彥鬱滿意地走了,不帶走一絲留戀。
柳彥初麻木地留下,日復一日的沉默。
“這個月十五就是好日子,把你們倆的事辦了吧!”顧君玘翻出黃曆,看了半天。
“……”展伊沉默地點點頭,把人逼成這樣子的是她,解鈴還需繫鈴人的也是她。除卻這些責任的因素,在心底,還有一種無法忽視的情愫。該她的責任,註定是逃不掉呵。五縷冤魂,情之所鍾,要有他才完整啊!
打定了娶彥初的主意,展伊又到東苑做阿軻和阿離的工作。阿離氣得當場戳著展伊的頭道:“娶,娶,娶,這才多久你就膩了我們想娶新的了?”展伊握住阿離的手道:“我喜新也從不厭舊!”
“哼,你要娶就娶,以後別進我的門!”
“那怎麼行?一天不見,我就想你!”阿離不怕展伊跟他硬碰硬,就怕她這樣耍無賴。阿離瞪著展伊,一雙紫目秋水盈盈。展伊連忙吻著他的眼睛,一邊呢喃道:“別哭,我最怕見你落淚!……一見你落淚,要我的命,我也肯的!”阿離自從跟她成親,性子柔和了不少,剛強任性去了三分,嬌柔溫軟倒多了九分,他本就生得嫵媚嬌豔,這脾氣收斂了之後,更把展伊迷得魂不守舍。
“什麼死不死的,你就胡說吧!”阿離聽她甜言蜜語,心下軟了不少,可終是不甘心,狠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