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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了他應該不會出來了吧?”

宗銘往那棟樓對面看了看,說:“走吧,先去住宿,那邊有家酒店,找個能監視這邊的房間。”

兩人將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在酒店登記了一個正對三樓的房間。侍應生將他們的行李箱送上來,李維斯付了小費,問宗銘:“現在開始監視嗎?”

“你去洗澡休息,我來。”宗銘揉揉他的頭髮,開啟箱子拿出**和支架,開始組裝監視儀器。

李維斯洗了澡出來,宗銘已經拿著望遠鏡在窗前看了。他湊過去問:“看見陳樺了嗎?”

“沒有。”宗銘說,“三樓這個方向有四戶人家,有兩戶是普通百姓住家,可以排除,還有兩戶拉著窗簾,看不清裡面什麼情況。”

“太晚了,等明早吧。”李維斯忙了一天很累了,腰又隱隱痛了起來,撲在床上打哈欠。

宗銘放下望遠鏡,拿了白花油來:“浴袍脫了,趴好,今天要繼續揉,不然明天該更疼了。”

李維斯不動,宗銘嘆氣:“把你給慣壞了,越來越懶了。”一邊抱怨著,一邊給他脫了浴袍,穿好內褲,“你太壞了,明明知道不能做,還這樣誘惑我,唉,這白花花的翹屁股,只能看不能……”

“住嘴!”李維斯臉紅了,他剛才只是下意識地趴在那不想動,被宗銘一說才發現自己有撒嬌的嫌疑。

哦,似乎他越來越習慣這種無意識的撒嬌了。

“好吧不說了。”宗銘騎在他大腿上,開始給他揉腰,“來講點兒清火的話題吧,不然我要受不了了。”

“……”李維斯一頭黑線,但為了不擦槍走火還是真的找了個清火的話題,“你說帕第為什麼不殺妲拉滅口?參與綁架的五個匪徒都被他打死了,只有妲拉逃回了泰國。”

“我也有點想不通。”宗銘說,“妲拉按理只是一枚棋子,又知道他們這麼多秘密,以他極端暴戾的性格應該殺她滅口,一了百了。”

李維斯想了想,說:“還記得劇組著火那次麼?當時帕第第一個衝上去救妲拉,硬生生拉斷了威亞滑輪。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情侶或者親屬關係?”

“這個設定好狗血啊。”宗銘嘖嘖道,“你不愧是腥風血雨的流量太太,殺手愛上替代品,多麼浪漫悽美的橋段……唔,不過還真有幾分道理。”

李維斯被他揉了一會兒,有點昏昏欲睡,嘟囔道:“在西堰河邊勘查現場的時候,你不是說死者身上有兩種不同的淤傷麼?所以是妲拉和帕第聯手滅口的也說不定……哦,好像更狗血了,居然有點想寫出來呢……算了,主角三觀不正,會被罵的,我還是繼續寫我的和諧宮鬥吧。”

“什麼和諧宮鬥,簡直腦子有洞。”宗銘搖頭,兢兢業業地又揉了一刻鐘,聽到枕頭裡傳來輕微的鼾聲,於是俯身在他後腦勺親了一口,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手去了。

李維斯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時看到窗簾縫隙裡透進來淡淡的晨光,宗銘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正拿著望遠鏡觀察對面的建築物。

“你不會一宿沒睡吧?”李維斯爬起來,穿著內褲去衛生間洗漱。宗銘打了個哈欠,說:“沒有,凌晨才醒,看看對面有沒有動靜。”

“牙刷了嗎?”

“還沒。”

李維斯拿著擠好牙膏的牙刷出來遞給他:“給,刷完我去買吃的,餓死了……還吃昨天那家披薩行嗎?”

“行啊,你做主。”宗銘繼續看望遠鏡,張嘴齜牙,“幫我刷一下。”

“……自己刷!”

“我在監視!”

“我幫你監視!”

“領導分配工作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刷!”

李維斯忍無可忍地掐著他的脖子晃了兩下,宗銘保持齜牙的姿勢不妥協,李維斯只好把牙刷塞進了他嘴裡:“張大點!臼齒刷不到!”

宗銘張大嘴,拍拍自己的大腿。李維斯完全拿他沒辦法,只好騎著他的大腿給他刷牙。

大清早刷個牙都浪成這樣也真是沒誰了!李維斯一邊刷一邊暗搓搓地吐槽:就當是提前體驗了一下老年生活吧,等宗銘七老八十動不了了,自己還不是要給他刷牙?

等等,到那時候刷的應該就是假牙了吧?

艱難地伺候完老公,宗銘滿意地將望遠鏡丟給他,跑去浴室洗漱了,李維斯胡亂披了一件襯衫,拿著望遠鏡往對面一看,眼角忽然一跳:“快來!他出來了!”

望遠鏡裡,一個穿著家居服的男人拎著垃圾袋從大樓裡出來,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隨後雙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