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也很少人知道他們生的寶寶是沒了眼睛的,眼下俞採潔這麼一說,眾位記者更是興奮,還沒等陸思年和陸方舟回過神來,全部紛紛的擠了過去,一個個辛辣的問題砸出來,弄得陸思年和陸方舟頭都大了。
陸方舟一時間忍不住,撥開圍著自己的記者衝上去,怒吼:“俞採潔!”
走到別墅花園前的俞採潔停住腳步,回頭,四目相對,她的氣勢讓他倒退兩步。陸方舟氣急了,揚手就要揮過去。
門外,男人倚靠在車邊,挑著俊眉看了好一會,修長的手指在車邊輕輕的敲著,聽著陸方舟的話,他勾唇一笑,只是全身的冷冽頓時散發出來,似乎可以凝結住空氣裡的任何一顆因子。
“我的人,誰敢說動就動,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不大,卻氣勢逼人,陸方舟和俞採潔堪堪回頭,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
兩人都頓時詫異的驚呆在原地。
男人悠閒的走了過來,拍了拍瞪大眼睛的冷勳,順手把俞採潔攬入懷裡,語氣親暱:“潔兒,我讓你受委屈了。”
一直緊繃著的心瞬時間落下,俞採潔一時間有些虛脫,雙腿都覺得發軟,這一刻顯得特別的不真實,但是笑容由衷的:“寧佑……你回來了?”
陸寧佑就這麼突然,這麼淡定卻又真實的站在他們的眼前,嚇得眾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有些怔住的發呆著。
他拍了拍俞採潔,讓也愣愣的冷勳照顧著,抬起修長的腿走了過去,站定在陸方舟身邊,他身高很高,站在陸方舟眼前就像是一抹高大的影子,逼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下頷微揚高,有些挑釁的意味:“四叔這是做什麼呢?這麼早就找人來開家庭會議?”
陸思年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飈著冷汗,腿腳都有些不聽使喚,這人,這聲音,分明就是陸寧佑無疑,可是這怎麼可能?
這是他的幻覺還是夢境?
忍不住側頭看了看,他發現陸方舟的臉色比自己也沒好多少,一張驚恐萬分的臉看起來很是突兀。
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寒冬裡的風沙沙的吹打著身後樹葉,總感覺周圍一片片的陰森和寒冷,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就像身處在虛無的不真實裡面,所有的感官都一時間蕩然無存,煙消雲散。
這是見鬼了麼?
陸思年抖了抖身子,上次的影片還能認為是假的,可是眼前活生生的人,這還能假嗎?
端詳著他的臉,似乎想找出些痕跡,可是這樣的稜角分明,線條俊美,桀驁不馴的同時總是帶著高傲與清冷,這不是陸寧佑還能有誰?
“陸,陸寧佑?”連關天陽此刻說話都顯得有些結巴。
陸寧佑轉過身子,勾起一抹笑,冬日的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更添一種撲朔迷離:“天陽,別來無恙啊。”
陸思年一怔,雙腿更是軟,若不是一邊的人扶著她,估計他就要跪下了。
陸方舟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蒼白像是真的見到了鬼似的,臉上的神色夾雜著萬分的尷尬和恐懼。
一時間都沒人敢說話。
“你們,都跟我進屋吧,我們好好的敘舊和算算賬。”陸寧佑冷冷的掃了他們一圈,再吩咐冷勳,“帶所有人都進屋,一個不漏。”
“是!”
陸方舟和陸思年都一臉的灰白,坐在沙發上有些坐立不安,陸寧佑也不著急,安靜的坐在一邊,修長的雙腿交疊,愜意的喝著純釀的葡萄酒。
“寧,寧佑?這是怎麼回事?當初可是說你避火跳江了的,這……怎麼……”陸方舟還是忍不住開口問。
陸寧佑一口把杯裡的酒喝完,輕輕的笑了,輕描淡寫的掩蓋了過去:“我這不是沒事兒麼?當初突然大火,我跟堔表哥不想死,就跳江了,誰知道前有虎狼後有蛇豹,還被人攔截追殺,那是幾經辛苦才無恙的?我就是想試著瞞著大家,也順便安心休養。看看到底誰是一心的,誰是二心的,這不,一下子就試探出來了。”
他的話讓陸方舟和陸思年臉色更是難看。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四叔和大家都挺勞心勞力的吧?”陸寧佑一語雙關,嚇得眼前的人更是毫無血色。
陸方舟乾乾的笑了笑:“我們都算是一家子了,這好說。”
陸寧佑抱著肩膀,閒閒的看他們一眼:“都是一家子人了,是該多點互相走動才是,我休養期間,雖然不說事事都清楚明瞭,但是大致上還是知道的,只是我不懂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