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對剛剛打爛了六號樓大門的那個人簡直恨的咬牙切齒。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我只覺得蹲的腳都麻了,脖子低的也開始發酸,二號樓裡的行屍才算是湧出來差不多了,我試著揚了揚僵硬的脖子,同時朝著六號樓看了過去,樓前的行屍數量並不算多,我知道,大部隊已經衝進了六號樓內,這期間槍聲幾乎不絕於耳,除此之外小區裡其他地方都安靜異常,恍惚之間我甚至覺得這小區裡真的只有我們這些人在。
但仰頭看了一眼不見了蹤影的黑衣人,我知道,有那麼一群人正躲在暗處仔細的觀察著我們,期待看到我們被行屍給生吞活剝的場景。
六號樓裡的槍響聲已經移動到了頂樓上,我眯起眼睛仔細的盯著頂樓看,果不其然沒多大一會就瞧見了頂樓上出現了為數不少的一群人,但無奈距離太遠,除了能看到一群人出現在頂樓上之外,其他什麼都看不太清楚。
鎖天也早已經注意到了這些,在看到那些人出現在頂樓之後,他四下掃了一圈,指著六號樓前面的四號樓對我說:“去四號頂樓。”
我原想提醒鎖天會不會四號樓裡也有問題,但是轉念想到他既然之前就知道了一號樓裡的問題,依著他那謹慎的性子,這其他樓層他也一定都檢查過,這會指定是心裡能確定四號樓裡不會有什麼控制不住的危險出現,才會這麼提議。
院子裡的行屍大多都聚集到了六號樓那裡,那麼我和鎖天就乾脆光明正大的直直的奔著四號樓跑了過去,期間遇到了幾隻試圖攔路的行屍也被我們倆給繞了過去,在即將進去四號樓大廳的時候,我眼神一閃在一旁的小花池裡看到了一把豎在土裡的鐵楸。
毫不猶豫的跑了過去,將那把鐵楸拔了出來,在手裡掂量了一下輕重,雖然算不上多趁手,但好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