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都走了,現在說這個也沒啥用,以後儘量別在她面前提起就是了。”嘎子叔將飯菜端到桌子上,招呼我們吃飯。
沈風起身的時候接了句:“等過幾天她情緒能稍微緩和下來,咱們帶著她城南郊遊去,那裡有一大塊的公園地,有小溪和草地,一大家子人也能順帶著過去放鬆放鬆。”
“小溪?草地?”韓雪一聽郊遊這種新鮮事,立即就把剛剛還苦著的臉給甩開,綻放了一個期待的笑容對著我們開口:“太好了!咱們到時候還可以在那裡烤肉!烤大餅!”
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原本還低氣壓的眾人,立即圍繞著沈風提出的新鮮要求而討論開了,小虎和停雲也樂不可支的,嚼著飯還不停的重複著,出去玩,出去玩。
一頓飯吃完,洗刷了盤子,大家都開始陸續回屋準備洗澡睡覺了,就在我收拾乾淨了客廳準備上樓的時候,看到了從二樓下來顯得有些喪氣的布魯諾。
“怎麼了?”問了聲後,我又從樓梯上退了下來。
布魯諾聞言抬頭看了我兩眼,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髮,快步下來做到了沙發上,掃了一圈客廳見沒有其他人,才開口:“PLeas…”說完大概突然意識到我的英文水平比較低能,又換用中文開口:“能給我一杯啤酒麼?”
擺了擺手,給他泡了杯茶放到身前的茶几上:“我們這可沒那些東西,沒人喝酒的。”又看了他兩眼:“怎麼了?麗麗和你說了些什麼?”
說起這個布魯諾又開始煩躁起來:“她要是真和我說些什麼就好了,重點是她根本就不跟我說話。”
“怎麼會?”我有些驚訝:“前兩天不還跟你能聊一晚上呢麼?這就不理你了?我們一大家子人可都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
想了好一會,布魯諾乾脆從沙發上站起身:“算了,我明天再過來,今天讓她靜一靜。”
送走了布魯諾之後,覺得屋子裡有些憋悶,一個人走出屋子在外面小草地上坐了一會,偶爾有晚上閒適散步的人經過,遠遠的看到宋美靜和四嫂正朝著我們這邊走過來,嘆了口氣,我轉身回到了屋子裡關上了門,上樓回屋去了。
大晚上的,如果跟宋美靜撞見了,跟她扯兩句嘴,也乾脆別睡了,她那嘴毒的跟刀子似得,次次讓人內傷,要不是我皮夠厚,早就受不住了。
……
第二天布魯諾如約的前來,跟昨天一樣,徑直的進到了麗麗的屋子裡,這回呆的明顯比較久,等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斷電了,不過好訊息是帶進去的雞蛋羹,麗麗吃下去了不少,我們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口氣,願意吃東西就成,只要不傷害自己的身子,我們能慢慢的陪著她,等她精神恢復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布魯諾每天都按時的到,又一次來的時候甚至還帶了一箱的白酒和一箱啤酒過來,據他說我們這裡住了那麼多的成年男性怎麼能沒有酒呢,說完之後我們每人回答,他就抱著兩瓶啤酒上樓去了。
這回又是很久才下來,依舊是送上去的飯吃了不少,布魯諾高興的說,麗麗甚至還喝了半瓶的啤酒,雖然有些擔心麗麗的胃受不住,但是隻要她能吃能喝了,就證明情緒已經差不多都平復了下來,這是好事。
第二天的時候,在我們全家人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小虎和停雲從箱子裡摸到了啤酒,也不知怎麼開啟了罐子,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倆孩子已經在屋子前的草地上喝的臉紅脖子粗,醉態畢現,不停的尖叫著,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眾人只能哭笑不得的手忙腳亂的照顧著她們倆醉漢。
不知是他們倆喝了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小虎和停雲雙雙開始發燒起來,都是三十八度多的高燒,可算是把我們急壞了,沈風和周文一人抱著一個準備出門去老爹那裡的時候,布魯諾又如期的出現了。
知道了情況後檢查了倆孩子的情況,又回去拿了些藥給我們,又物理治療給倆孩子降溫,囑咐我們夜裡要照看好,就又上樓去了。
有了醫生診斷,我們也就照著做了,準備到第二天燒還沒退在去醫院。
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布魯諾去上班之前,還特地拐過來瞧了瞧情況,倆孩子都已經退燒了,跟著嘎子叔睡一個床上玩,乖的不得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已經一個星期沒出過房門的麗麗終於走了出來。
臉色雖遠不如之前的好,但也稍顯精神了起來。
在客廳裡大家都心有默契的沒多問,只是當做跟以前一樣的說笑玩鬧。
麗麗在偶爾抱起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