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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串三個問號,讓大頭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找不出反駁我的理由,不有垂頭喪氣趴在方向盤上,沒好氣的道:“既然你這麼肯定,又何必再去找那兩個走訪群眾呢。”

我緩緩吐出菸圈,看著逐漸模糊變淡消失在空氣中煙霧,難以掩蓋心中恐懼的道:“我需要證實另外一件事……另外一件關於咱倆的事。”

……

路上任憑大頭怎麼咆哮,我都沒有吐露心中的想法。因為我需要更多的線索證實推理,這是我多年養成的習慣,一件事情沒有理清頭緒前,是不會輕易亂下結論的。

尋找記錄薄中的王奶奶和王大哥頗費一番功夫,因為吃人案實在是太詭異太恐怖了,坊間流傳著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恐怖傳說,所以整個老職工宿舍小區的居民們,都因為恐懼和害怕大多都搬走啦。萬幸,這兩個敘述人其實的母子一家子,只不過是一個住樓上一個住樓下。

聯絡到大周要到他們一大家子暫時安身的住址,位於城郊一處偏僻的農家小院。

推開院門,就看見院子裡還堆著沒有整理好的行李雜物,一個寬臉膛的漢子,正蹲在地上悶頭整理著東西。

被我們推門進入的聲響驚動,他抬起頭來打量著我們,眼中的警惕非常明顯,嘴唇微微蠕動詢問:“你們是誰?來我家幹什麼?”

看到他滿是警惕神情,我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泛起一絲疑惑。但我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向大頭微微點頭。

大頭會意,上前掏出警官證,在他的眼前晃一晃,熱情的招呼道:“是王大哥吧?我們是市刑警隊的,是來找你瞭解些情況。”

聽到我們是刑警隊的,這位王大哥表現的更加明顯,低下頭不耐煩的道:“你們都問了好幾遍,該說的我都說了,還來幹什麼。”

大頭是個吃不了癟的人,見王大哥牴觸,他不由得眉頭一擰就要變臉發作。

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將其拽開,轉而換上一副笑臉,對王大哥和聲細語道:“這位大哥,我們是為將工作做得更加紮實些,也是為儘早抓住罪犯嘛。”

王大哥的臉色緩和一些,抬起頭接過我遞來的香菸,點著吸一口不耐煩的道;“你們還想問什麼?”

“有可能的話,我想先從老太太問起。”我掏出記錄本準備記錄。

“那你們還是趕緊走吧。”王大哥的臉馬上陰沉下來。

大頭的火被點起來了,擼起袖子點指:“你這是什麼態度!協助公安機關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你這屬於妨礙調查取證,是犯法的知道嗎?”

王大哥冷笑一聲,扔下手裡的東西轉身就往屋裡走。我和大頭對視一眼,趕緊跟過去。

他們倆母子住的小院,是長久沒有住人的老房子,低矮破舊潮溼。門口只用一個破布簾遮擋,權當是擋風避雨的門。

王大哥掀開門簾,往裡面一指,面無表情的道:“你們想問,就問吧。”

我們倆疑惑的進入屋內,在渾濁暗淡的光線照射下,看見屋子一角有一張床,上面蜷縮躺著一個人。大頭納悶的走過去,剛俯下身子望一眼,隨即啊的一聲驚呼就跳開,目光驚駭。

適應屋內暗淡的光線後,我也看清床上的情景,也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我不確定床上躺著的是否是一個人,又或者是不是一個活人。我看到是一具活著的乾屍!

老人的身軀完全乾癟,裸露的肌膚表面呈現紫褐色,軀體瘦骨嶙峋,只有一層薄薄的面板覆蓋。頭頂稀稀落落的黃色頭髮,面容緊縮突出兩個大大渾濁的白眼珠,嘴巴張開漏出光禿禿的牙床,朝著我們發出痛苦的咿咿呀呀嘶啞聲。

這是她活著的唯一證明!

“這……這是……。”我驚駭指著床上的或乾屍,結結巴巴向王大哥詢問。

王大哥唉一聲,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痛苦萬分的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的母親!”

“你媽都這樣了,你怎麼不趕緊送去醫院啊!”大頭大怒。

王大哥蹲在地上,神情既頹廢又恐懼,拼命的搖著頭:“不,不能!他告訴我們,不能去醫院,要是在敢亂說,我們王家就會死絕!”

大頭被他三拳打不出一個悶屁的態度,激的是哇呀呀爆叫,火爆脾氣一上來擼起袖子就要打人。

我伸手擋在大頭前面,驚疑的詢問王大哥:“你說的他,是誰?有誰在威脅你們嗎?”

猛地,我很明顯看到王大哥身體如同篩糠一般顫抖,抬起頭來,因為太過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