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利益,使得他們走到了一起,並且最終真的聯合了起來。也是從此,道法聯盟,對抗儒家的格局初步形成了。”
聽到這裡,凌巴真是有些目瞪口呆、匪夷所思之感,賈詡所言說的這些,可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說是“隱秘”還真是絲毫不敢誇張,雖然不知道賈詡是如何知道這些,又為什麼要告訴自己,但他本能的感覺,這些似乎就是真的,都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似乎,還就在自己的身邊。
不過疑huò也就相伴而生,若是這個世界,和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屬於同一個平面的歷史,那麼後來的歷史顯然表明了,最終是儒家取得了勝利,但以一家,對抗同樣不弱的另外兩家的聯合,還能夠立於不敗之地甚至笑到最後,這其中,又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而若是不屬於同一平面,是另一個世界的歷史,那凌巴也是無話可說,只能夠說,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即便是以他的神經,也覺得是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第360章、初露(下)
“啊?”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話,第一個男人顯得很震驚,瞪圓了雙眼、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不過也就片刻功夫,因為他顯然知道對方口中那所謂的“他們的人”指代的是什麼,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可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不需要對方明說,他就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只是聞言皺眉了半晌,才囁嚅著說道:“這、這,不太可能吧?如今的洛陽,他們的人要怎麼、怎麼進得來?”連說話的口氣都有些變了,言語間,也有些不那麼順暢,顯見其震驚非虛。'奇·書·網'
“呵呵,所以說山人自有妙計嘛!”另一個男人不以為意,對第一個男人的震驚和疑問作出瞭解釋,然後才道:“如今洛陽因為前段時間的緣故,頗有點兒風聲鶴唳,但這可不正如中了他們的下懷,越是這樣子,才越是有機可趁啊!”
第一個男人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那,會不會”第一個男人看樣子還是顯得有些遲疑,也不知道是顧及到了什麼,口頭卻是說道:“那倆人的例子,可就活生生地擺在咱們的前頭啊。再說了,這種事情,終究不是什麼可行之道,若非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為之的好啊”
另一個男人自是明白他的擔憂,他也想到了這一點,mōmō下巴——可惜沒有鬍鬚,手在半空中頓了頓,然後才說道:“他們那一次,那是他們運氣不佳,誰叫他們無意中卻碰上了那個煞星呢?這次只要咱們xiǎo心著些,想必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而且,說是要到萬不得已,難道現在就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你又不是感覺不出來,他的威脅已經越來越大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我想,你也不會真的就願意、就這麼甘心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做大,然後慢慢、不,很快就要威脅到了咱們的地位和利益的吧?”
其實,他們如此處心積慮、處處謀劃,甚至說真的,還沒有換來幾個好睡眠,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這得來不易的地位,還有利益麼?而且,權勢這種東西,可是會令人上癮的,即便只是狐假虎威的,這可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想要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次、無窮盡,就不會再想要放手;再放手,到時候放掉的可就不只是如今這地位和利益,還可能有自己的xìng命,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對於這一點,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像是這一次這樣這種的jiāo談,他們也並非初次才有,而且既然是有著共同的利益,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那麼彼此都通曉各自的心思,兩個人都是在互通有無,關係也算極好,雖然這種關係、這種好,比較不那麼尋常。
對於另一個男人的話,第一個男人不置可否,實際上也等同於預設了,他說的也確實沒錯,他們如今的處境,雖說不上多糟糕,甚至和以前相比,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故,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可並非是在杞人憂天,而是他們待在這個圈子裡面,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就具有的那麼點兒眼sè和思量。
出淤泥而不染,他們是做不到的,甚至他們受到的“汙染”還不xiǎo。
其實,每一個人生來,難道就是壞的嗎?雖說荀子認同“xìng本惡”,但從人xìng最初萌芽的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角度來說,最初的人、也就是在嬰孩的狀態,其實都是純潔的像是一張白紙,甚至還尤甚的,但在後天的發展培養和教育之下,卻會逐漸的變成各式各樣各種好的壞的人,由此可見,環境對人的影響,是十分巨大和重要的。
一個人能否成才,會成長為什麼樣的人才,有天賦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