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遺憾不能盡全功,卻也只能感嘆一句天命,反正到此為止,黃巾軍想必是翻不起什麼大làng了,就算張寶往後出去了,還想要捲土重來、揭竿再起,可他終究不是張角,也只會變成歷史裡的一xiǎo片lànghuā,再也不可能席捲如黃巾起義這般的大làng了,而且他怎麼說也只有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是無力迴天
此外,倒是還有訊息稱及張角尚有一nv,流落不知何所,但這對某些人來說,只是xiǎo事。
這一天,在洛陽凌巴家的府邸,書房裡。
xiǎoxiǎo的房間裡面,此時卻幾乎擠滿了人,不只是主人凌巴自己在這兒,他的三個忠心手下也是火影衛暗部的三巨頭樂師、衛禮和貞兒也都在這兒,當然還有如今被奉為謀主的賈詡,還有諸葛圭、彭脫、裴元紹、諸葛渝、從洛陽外面xiǎo縣歷練歸來也變了許多的諸葛瑾。
而此時,在凌巴的懷裡面摟著,還有面前書桌上趴著,都各有一個xiǎo孩子,當然就是他的兩個孩子了,都是貂蟬所生,第二胎卻是在中平三年末的時候便誕生在這個人世間了。
此時凌巴懷裡摟著的那個,也就不到一歲,是一個粉雕yù琢的xiǎonv孩兒,自然是妹妹了;而面前書桌上站著的那個男孩,卻有一歲半有餘了,不過長的還是xiǎo巧玲瓏,此時卻還不會走路的樣子,在書桌上慢悠悠的爬行著,渾然察覺不到此時房間裡面略顯沉重的氣氛,仍然自顧沉浸在自己的xiǎoxiǎo世界裡,然後爬到了凌巴面前,又張開一雙xiǎo手臂強烈要求凌巴抱抱。
凌巴展顏一笑,不過想到了這次會議,又有些無奈,還是對著mén外喚道:“來人,將少爺和xiǎo姐先帶下去吧”
外面立刻有人回應,然後便有兩個xiǎoshìnv進來將兩位xiǎo祖宗抱了出去,xiǎonv孩兒倒還沒有太大感覺,而且shìnv的懷抱似乎比老子的要舒服得多,此時正舒服著呢;兒子卻是蹬著xiǎotuǐ兒表達不滿,凌巴瞪瞪眼睛想要嚇他一下,哪知道居然將他逗得咯咯直笑出來,卻也只能夠怪自己“自作孽”了。
等房間裡恢復了平靜,良久賈詡才皺眉,卻是緩緩開口開啟話題道:“雖則如今黃巾已然平定,天下卻並不太平。”
彭脫深以為然,點頭道:“以如今這事態,將軍恐怕還需xiǎo心了。不說天下,便是黃巾,雖大勢已定,張角已逝,仍有大量餘孽殘餘,以將軍對待黃巾之狠辣,顯然已經成為了黃巾所共敵,若遇有不測”
凌巴聽出了彭脫話中含義,明白他的擔憂並非是毫無道理,卻也不以為意,灑然笑道:“便是為敵又如何,難不成我還會怕他們么?”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將軍神功蓋世,自然是不懼武力威脅,但黃巾逆賊中xiǎo人者甚眾,若被纏上,可絕不是一件好事啊。”便連往日多開玩笑的樂師,談到這問題也是極其謹慎,顯然是意識到了問題的重要xìng,當然,他所說的“神功”,可不單只是武功,光光這方面,凌巴可沒有那麼狂敢傲稱“蓋世”,不過以他如今的軍功來說,說是“傲”了整個大漢朝,倒也著實不為過。
其實凌巴自己又何曾不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已經是今非昔比了,自己之於大漢帝國的重要xìng,那是不言而喻的。
儘管在征剿黃巾過程中有過血腥的屠戮,還有一個“凌屠夫”的綽號,甚至這個綽號比他的軍功還要深入人心,但劉宏力排眾議,已經在他回洛陽的時候便封他為車騎將軍,朝廷軍中僅次於大將軍,同時還有一個“西園將軍”的雜號,算是之前的“狼牙將軍”的昇華,名義上統領著勝利歸朝的西園軍四萬大軍。
雖然凌巴現在有時還很少身為朝廷車騎將軍的自覺,但不管是在朝廷還是在軍中,他的威望都是與日俱增,這種時候,沒有人會在意他曾經是什麼出身、什麼身份,又是靠著什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他們不會在乎過程,因為那無關緊要,除非這之中,有什麼能夠利用起來而又對他們自己有好處的方面,但顯然,凌巴從沒有想過隱瞞的那一部分,幾乎是天下皆知,改變不了,也很難利用得當。
更關鍵的是如今的凌巴,是大漢平luàn的英雄,這個時候去找他的麻煩,不管是好是壞,都不免將自己牽扯進去,這絕對不划算,每個人心底都有那麼一筆賬,而自己的xìng命,往往是放在最後最重要的那一環。
在冀州的時候,雖然打敗了張角,卻沒有想到最終會以這樣的結局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