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成長起來是肯定的,但究竟是什麼時候,成長成什麼樣子,卻不好把握了。
賈詡沒什麼意見,其實這事情凌巴之前就和他知會過了,而且看諸葛亮他心中便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不過xiǎoxiǎo的諸葛亮,卻自有他的驕傲,在面對老師司馬徽的時候,他自然會自然做出一派謙謙學子的模樣,但對賈詡這個陌生人卻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沒有鼻孔朝天,卻也基本上是沒有拿正眼看過人的,嘴裡在對著凌巴應是,卻根本看也沒看一眼賈詡,這讓凌巴嘴角苦笑,心中嘿嘿冷笑:這xiǎo子,到時候有他受的,畢竟還年少,經歷少、經驗更少,學了點兒東西就趾高氣揚起來,孰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只有受了教訓之後,才會真正成長成才起來。
不過凌巴也不敢做的太過分,怕鋼過易折,只是他終究相信賈詡的手段,就算無法將諸葛亮治理住服服帖帖的,但至少能夠磨礪諸葛亮的xìng情,這才是最重要的,其實原本凌巴最欣賞歷史上那位臥龍先生的,也就是司馬懿那句“孔明一生謹慎”的xìng格,偶爾的冒險也是基於一定的瞭解和把握之上的,不求其他,只要諸葛亮仍然能夠做到一生謹慎就可以了。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凌巴便告別了兩人,出府入宮去了,他今天在皇宮還有一堂課要上呢
皇宮,凌巴對著劉協三人,開始了今天的課業。
如今的他,似乎也漸漸將此當成是一種事業來做了,當然少了一些功利心,多了幾分責任,於他而言,未嘗是一件壞事。
不過自從那一天的事情之後,他明顯多注意了一些劉辯,可惜劉辯還是和以前一樣,並沒有因為凌巴的突然多注意而變化什麼,倒是劉協注意到了,似乎頗為劉辯欣喜。
凌巴為劉協能夠想到劉辯的這份心感到欣慰,可想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還有往後可能發生的事情,以及兩人之間關係必然發生的變化,心中便有些不自然。
不過雖然皇家無情,但nv兒家卻正因為nv兒身的所謂遺憾,而參與不了這種爭權奪利的事情,以至於不管是對劉辯還是劉協來說,劉yàn都產生不了威脅,或許也正因此,他們和這個的關係都很好,即便是何皇后對劉yàn這個非親生nv兒,也毫不吝嗇地表現出了足夠的親密態度。
凌巴今天為他們講的課題,是一個比較嚴肅的話題,叫做“威嚴”。
“為帝王者,有威嚴,能以勢壓人、以氣迫人,所謂力量,不過xiǎo道爾”凌巴越來越愛上這個“職業”的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由於環境和身份的關係,越來越愛拽文了,這說起來是有點兒受了蔡邕的影響,不過也就這麼幾段,還是他讓賈詡特意準備好的,接下來才是自己的說辭,自然就是白話,而且也很輕鬆,舉例論證、反駁、提問、解答等等一系列往常一樣必走的程式之後,基本今天的課就這麼結束了。
和那一次凌巴自己先走的例外不同的是,正常來說,因為教學的地點是固定的,所以一般課業結束之後,自然就是作為學生的皇子們先走,然後反而才是凌巴這個老師。
而今天劉辯一下課便按照往常一樣先走了,劉yàn也對凌巴投去幾個明顯在問他怎麼有沒有講王子與公主的童話故事的讓凌巴感覺渾身打顫的“幽怨”的眼神之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劉協卻是留了下來。
“怎麼了?”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劉協。
凌巴的課業生動活潑,可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經常要使用到工具,可這些東西就要靠他自己來收拾了。
“老師”劉協突然走過來,到凌巴身邊才拉了拉凌巴的衣袖,xiǎo聲支吾著說道:“老師,我可以求您一件事情么?”不只是因著劉宏的關係,也是因為凌巴的“博學多才”,的確是讓他崇拜而尊重,所以言語間,也是盡到了師禮的待遇。
而相比較沉默寡言,少年人卻表現得似乎有些過分“老成”的劉辯,凌巴對劉協這般聰慧過人、卻又年紀不大表示了更多的關注,自然也更多的喜愛,劉協相比較而言也確實比較討人喜歡,難怪劉宏都會不直接考慮立長立嫡的祖宗道理。
劉協不象是劉辯那樣沉默死板,一個少年人卻不象是少年人,卻也不至於象是劉yàn那樣子整天無理取鬧、還蠻不講理,時常鬧事,他表現得足夠乖巧懂事,卻又讓人能夠覺得這是一個該當年級的xiǎo男孩而已,對於這樣一個xiǎo男孩,凌巴沒有理由不喜歡,對於這樣一個聰明還是一個有希望成為皇帝的皇子的xiǎo男孩,凌巴更沒有理由不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