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嘆口氣,徽瑜現在幾乎都能想到大夫人的臉會是什麼樣子的了。這才過了幾個月的安生日子,怎麼就這麼寸呢。
“這件事情現在知道怎麼回事了嗎?”徽瑜抬頭看向尤嬤嬤。
這訊息是尤嬤嬤帶回來的,姬亓玉還沒有回來,這件事情也只能問她了。
尤嬤嬤搖搖頭,想了想又說道:“最近這幾個月,宮裡面的訊息都不好打聽了,很多往外送訊息的人被告發現直接打死了事。”
徽瑜還真不知道這個,臉色就是一變,這是宮裡面有事的節奏啊,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以前訊息也不好打聽,但是至少大家都是各有各的路,其實還是能知道訊息的,只不過是早點晚點的事情。現在聽著又默默地意思,這是訊息直接給掐死的節奏。
“宮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嬤嬤能打聽得到嗎?”徽瑜心有餘悸的問道,作為王妃,她們是所有人中距離宮鬥最近的一撥人,殃及池魚的時候絕壁跑不掉,所以現在能知道多一點那就是保障啊。以前尤嬤嬤是不會主動跟徽瑜說起宮裡面的事情,那是尤嬤嬤的驕傲,她立足的根本。但是打從徽瑜有孕後,而且這幾個月以來姬亓玉以一種極其穩固的方式在正院紮根生長,尤嬤嬤的態度已經是一變再變。以前投誠是對府裡面的事情對徽瑜毫無保留盡力輔佐,但是宮裡面的事也會說,不過是說的方法比較隱晦簡單。但是現在不僅會說,而且會主動說,說的時候也比較詳細了,直到這一刻,徽瑜才能肯定尤嬤嬤是真的在正院紮根了。
尤嬤嬤就嘆口氣,一臉鬱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