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洋洋自得。
這太恐怖了!
“我這人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好人,但是我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可憐你也不過是別人手中無力反抗的弱女子,這才想著給你另謀了一條出路。”
嶽水青聽著,腳軟的靠在柱子上,手心裡早已經是冷汗淋漓。
“如今看來這條路你走的遠比我想的還要好,可見你也是心思聰慧之人。素來聰明人都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能要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是不是?”
“……是。”除了這個,她竟不知道還要如何回答。
“所以,你心裡已經知道我為何這個時候選擇揭破你的身份。”
是,她知道了。
因為寧王妃!
“王妃讓我做什麼?”她知道自己跌入深淵,卻無力反抗,她很早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過時男人手中的玩、物而已。
“信國公府世子養的那個外室。”
嶽水青一頭霧水的看著靖王妃,“妾不識此人。”
“此時之前,你不認識。但是此時之後,又不同了。”
嶽水青還是不明白,徽瑜也無意多說,低聲講了一個地址,又道:“至於怎麼去見這個人,就看你的手段了。之後怎麼做,見到人你然就明白了。”
徽瑜淺笑離開,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著嶽水青又說道:“人一生會遇到很多岔路口,做了選擇就要承受結果,所以要想好了。”
靖王妃走了,嶽水青卻覺得天都要塌了。
她總覺得靖王妃的話裡有深意,岔路口?是讓自己在靖王跟寧王之間選一個嗎?可她本來就是寧王一系的人,若是倒戈……她不敢想結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