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微,最後可能的是他隨駕圍獵,可攜帶家屬一名旅遊觀光。
徽瑜心裡也知道姬亓玉最後留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又不想讓他傷心,就故意說道:“好久沒見外祖了,好想見他,要是我們能去就好了。”
聽著這話,望著這人,暖入心扉,他是怕自己傷心才這麼說的吧。
“除了留下監國的,隨駕圍獵的,也有被仍在京都兩不靠的。”
徽瑜傻了眼,她……忘了這個。
不能監國,也不能隨駕,那麼剩下的就是最不受待見的。
好像一直以來,姬亓玉就是那最不受待見的。
“那也沒關係。”徽瑜連忙說道,“你不是想給昭姐兒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嗎?這下有時間了。”皇帝走了,京都都空了,姬亓玉就不會那麼忙了吧?
好像不管怎麼樣,徽瑜都能想到理由安慰自己,他就點點頭,“這樣也好。”
什麼叫做這樣也好……
徽瑜輕咳一聲,掩住自己的窘態,“那笑安公主的週歲,咱們送什麼比較好?”既不打眼的還能有新意的不太好挑。
“你看著辦就行,府裡庫房的名單跟鑰匙你都頭,隨你挑一件吧。”
問了等於沒問!
徽瑜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倉庫房裡選了一件禮物,是個鏤空玲瓏球,小孩在才學會走路的時候,踢著這球滾能發出好聽的聲音來。赤金為表,嵌了各色寶石閃閃發光,裡面的小球是銀質的小鈴鐺,滾動起來聲音特別的好聽,如珠落玉盤。
因為側妃要進宮,徽瑜也特意把楊側妃跟衛側妃都叫了來那這件事情傳達下去,並囑咐二人進宮儀表一定要端正,禮儀不可出錯。若是哪裡的規矩一時間想不起來了,一定要請尤嬤嬤給加強一下。又特意讓針線房給她們趕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