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狼看著醉容可掬的劉遠,忍不住說道:“要不,我與你共乘一馬吧。”
騎在馬的劉遠,都有點搖搖晃晃,荒狼和血刀生怕他摔下來。
劉遠用力甩了甩頭,然後笑著說:“沒事,雖說有點頭重腳輕,不過還能抗得住。”
那個天殺程魔王,給劉遠喝的,是軍中兒郎最喜歡的三勒漿,這酒口感綿醇,剛喝時不覺什麼,但是後勁十足,走的時候沒事,可是走了不到幾里路,劉遠都己經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頭一暈,那馬都駕馭得不好,幸好唐代沒醉駕的規定,若不然,劉遠定被武候鋪的武候抓走了。
有空得好好報回仇才行,真是的,讓劉遠喝了那麼多酒。這程大魔王也不派輛馬車。
荒狼看到劉遠雖說有點搖晃,但是那雙腳夾得還是生緊。
騎著馬,吹著風,帶著幾分酒意,劉遠突然豪情大發,大聲唱了起: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微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
還是東南風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
那聲音高亢、激揚,荒涼中帶著一絲驕傲的氣息,一時間引得不少路過的商旅側目。
“刀兄。這是一首什麼歌?兄弟我聽不出來,你聽過嗎?”荒狼驅馬走近一點,小聲地問道。
血刀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這歌不同刀某聽過的的歌,不像歌樓妓院的綿綿的江南小調。粗獷、奔放,還真是不錯。越聽越有味道。我喜歡。。。。。。”
“我也喜歡。”
劉遠唱得興起,放韁慢行,且行且歌,說不盡的灑脫,那沙啞的聲音雖說也有商旅不喜歡的,不過一看到劉遠那華麗的衣著、跨下極品的好馬。特別是兩個虎背龍腰、一身煞氣的私衛跟著,倒也沒人敢找麻煩。
幸好,這酒勁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劉遠回到長安城門時,酒勁己散去不少,也不大聲高歌了,這讓荒狼長長鬆了一口氣,要不然,還真不知阻止他好,還是放任他好。
“嘶”的一聲,剛進城門時,從兩旁衝出兩個下人,一下子抓往馬的絡頭,嚇得那馬都驚叫起來了。
“幹。。。。。。。幹什麼?”那馬一揚起前蹄,劉遠差點摔下來,忍不住大聲罵道。
那兩個下人打扮的人連說求饒道:“三姑爺,是我們,我們是崔府的下人,都叫了你二聲,你沒聽到,小的只好走出來了。”
劉遠定眼一看,果然,這二個是穿著崔府的下人的衣裳,這二人一人叫阿福,一個叫阿壽,大戶人家都討個口彩,下人不是福就是壽,自己給他們打賞金豆子的時候,這兩個傢伙的嘴巴叫得最甜,所以印象深刻。
“阿福,阿壽,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阿福笑著說:“三姑爺,老爺知你去了軍營,就讓小的在這裡候著你,一看見你,就讓你回崔府,有事跟你商量。”
“三姑爺,三老爺是見完了長春道長,馬上就約見你,下人們都在說了,那是在為姑爺和三小姐擇吉日,如果小人猜得不錯,三姑爺,你好事將近了。”不用劉遠詢問,阿壽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擇好吉日,那絕對是好事將近,看來崔敬也是真的急了。
一娶了崔夢瑤,那麼,到時小娘和杜三娘也一起迎娶進門,娶妻又納妾,雙喜臨門啊,一想到晚上可以擁著三個美嬌一起入眠,真是想到都讓人激動了。
“好,賞你們的,走,回崔府。”劉遠隨手摸出二錠金子,看也不看,隨手就打賞給阿福和阿壽。
“是,三姑爺”
“三姑爺,小的牽你牽馬。”
“我來,我替三姑爺牽馬。”
好傢伙,劉遠一出手,就是兩錠五兩重的金錠,五兩黃金,換成白銀就是五十兩,兩人每月也就二兩的銀子的月銀,一年也就二十四兩,這一個金錠的打賞,抵他們兩年月銀了,他們能不興奮嗎?
都興奮得要蹦起來了,一聽說等姑爺的差事,崔府的下人一個個都搶破了頭,兩個向二管家塞了一塊碎銀,這才把差事搶到手的。
於是,連家都不回了,直接打道去崔府。
不知是不是府中的下人都知道劉遠好事近了,一個個都爭相討好,一路“三姑爺”“三姑爺叫個不停,劉遠心情不錯,也一一和他們打招呼,雖說身上沒有帶金豆子,不過劉遠也沒讓他們失望,扔下一錠十兩重的金子,讓他們自己分。
劉遠感覺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