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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見她遲遲不動筷子,雪千重啪的扔下筷子,然後一板一眼的把沈玉衡手裡的筷子擺正,握著沈玉衡的手,手把手的教起她用筷子來。

“雪前輩,晚輩自己來就好。”沈玉衡臉一紅,惶恐的想把手抽出來。

雪千重也不強求,鬆了手,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直勾勾的盯著沈玉衡吃東西。

被他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沈玉衡只感覺自己頭上的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

“你,我,睡覺。”雪千重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然後將沈玉衡手裡的筷子抽了出去,緩慢的說道。

“雪前輩,晚輩先行告退。”沈玉衡頂著雪千重那讓人頭皮發麻的目光,壯著膽子說道。

雪千重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執拗的過來拉她的手,拉著她就要進屋子裡去。

“雪前輩若執意如此,休怪晚輩不客氣了!”她掙了掙雪千重的手,卻沒有掙脫。

雪千重好似沒聽見她的話,不單拽著她往屋子裡走,甚至還想將她拉進懷裡。

沈玉衡手上用力,另一手在雪千重的手腕上狠狠一點。

雪千重吃痛,卻沒放開她的手,只是停下了步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沈玉衡吃不准他會不會動怒,不禁屏住呼吸,一旦雪千重動怒她也可以及時做出對策。

她緊緊盯著他。對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不放過。

雪千重的眼睛盯著她看了半天,沈玉衡只覺得面前這人越來越好看,尤其是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即便看不出情緒,也能讓人沉迷。

她不由得有點迷亂。

待到她反應過來,她卻已經被帶到床上。

“蓋。暖。”雪千重躺在她的旁邊,順手扯了一床被子過來,然後緩緩的說道。

“雪前輩!”沈玉衡的聲音有些變調。

雪千重的手臂將她的兩隻手完全固定住,甚至說他周身的威壓將她的靈氣完全壓制住,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沈玉衡不敢看他的臉,生怕自己一看他的臉就什麼也忘了。

如今她方才知道,前幾日雪千重都是用靈力將自己的容顏給隱住了,不然沈玉衡早就乖乖任他擺佈了。

雪千重盯了沈玉衡半晌,方才慢慢的俯下身去。

他的鼻尖緊緊挨著沈玉衡的鼻尖,琉璃似的眼珠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她。

“心不動,道亦不動。”“天地萬物皆為空。眾生皆虛妄。皮相乃是虛妄也。”沈玉衡不斷的在心裡默唸著,想要以此擺脫雪千重容顏對人的誘惑力。

也不知唸了多少遍,她只覺得眼前瞧見的都是虛空。

“你,受傷。”雪千重突然出聲讓她嚇了一跳。

沈玉衡眉頭一皺。

受傷?她的傷已經被治好,何來受傷一說?

雪千重空出的手挑開她的衣服,然後在她腰腹間劃過。

冰涼的觸感讓沈玉衡一個激靈。

此時雪千重已經放開對她的壓制,只是修長冰涼的手指仍舊在她的腰腹間打轉。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是在畫著花紋。

沈玉衡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到腰間,上身只餘一件單薄的小衣,可是雪千重雖然盯著她,眼神卻清明的不帶任何雜質,反倒叫她生不起任何異樣的心思,而是將他當成一個醫者。

不過片刻,沈玉衡曾經被花想容刺傷的地方就顯現出一個黑色的印記來。

當時她的身體都被穿透,若不是後來藥無極的醫治和機緣巧合下的進階為她修復了身體,她定然是九死一生了。

印記一顯現,她只覺得腰腹間疼的撕心裂肺,不由得咬緊了唇瓣,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雪千重似乎不懂得如何療傷,只是冰涼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傷口處摩擦著。

“不敢勞煩雪前輩,療傷的事,晚輩可以自己來。”強忍著傷口處的疼痛,沈玉衡顫抖著說道。

雪千重抬頭,直勾勾的盯了她半晌,才極其緩慢的起身,然後站在小桌旁邊,定定的看著她。

沈玉衡偏頭,尷尬的將自己的衣服攏好。

不過是一個動作,已經讓她額頭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小心翼翼的驅使靈氣將那印記圍起來,然後開始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知道這印記的來歷。

花想容定然和魔族脫不了干係的,她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早些想到這一點。

沈玉衡想了許久,直到入了夜,也沒能想出個結果,反倒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