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置些。”
清顏笑著搖頭,“什麼都不缺,你們夫妻二人不計前嫌的收留我,到現在我還沒說聲謝謝呢!”
“客氣什麼啊,都是一家人。對了你的生辰快到了吧?是想在家吃呢還是咱們去外面擺一桌?往常你都是怎麼過的?“
清顏先是一愣,隨後就明白了,“是我姐姐……”
“對啊,你還不知道吧,我剛進江家的時候,三嬸便說我跟你很像,特別的照顧我,後來有一天她給我做了碗麵,上面還有荷包蛋,連三郎都沒有份,事後我便問她,可是你的生辰,她說是,所以我就記下了,這些年每到那天,三嬸都會做一碗麵。”
湯小圓故意說這些的,其實離清顏生日海遊些日子,而這些也用不得她忙的,她只是希望看在竇淑嫻的情分上,她不要做傻事,至少不要做讓她無法回頭的事兒,傷害她們事小,不相干的人,對她跟江沅鶴來說,完全算不得傷害,但對竇淑嫻才是真的傷害。
“恩,姐姐對我真好,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歇著了,你們也早些睡吧!”清顏說罷有些黯然的離去。
這時江沅鶴也把新的酒品方子寫好,準備明日找人快馬加鞭的交給江二郎,這也只是一個大致的方子,能否成功還要看江二郎的了,遠水解不了近渴,是成是敗就要看江二郎的了。
“你同她說這些做什麼?”江沅鶴擁著湯小圓,同她一起坐在院子裡,抬頭仰望便是浩瀚星空,小包子最喜歡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看星星,肉肉的小手指指著星星,數啊數啊,而且這小子還會連著數,一天數上幾百個,如今已經數了一萬多個了。
“說說又有什麼關係,我又沒騙她,三嬸對她的這種情分,總要讓她知道啊。”
江沅鶴攬過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啊,刀子嘴豆腐心,說到底還不是為她好,可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這些天咱們還是把兒子帶去鋪子吧,放在家裡我不放心。”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湯小圓自打上次小包子險些被毒的事兒後,對他入口的東西格外上心,“也好,這小子在家裡跟三郎玩的性子越發的野了,除了吃就是玩,讓他好好寫大字都不肯。”
“他還小嘛,兩歲而已,你就逼著他寫字,他能坐的住才怪呢!”
“那也不能整日的讓他這麼玩下去了,放在圓味樓裡,你看著他,千萬不能讓他再喝那麼多的酸梅汁了,免得肚子痛!”
“好好好,都聽娘子的,咱們是不是也該歇了!”
湯小圓拍掉他的手,“還睡呢,你給二郎的方子可寫好了,明日要早些派人給他送去,有了這個方子,酒坊定能平安度過危機。”
“都寫好了,你呀,就是操心,也不怕累出皺紋了!”
“有皺紋你嫌棄我嗎?”
“哪兒敢啊!”
“哼,你只說不敢,沒說不嫌棄,我要帶著小包子離家出走,給你機會討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你敢!”
夫妻倆笑鬧著走遠了!
此後多日,夫妻二人再不提這些事,一如往常的該吃吃該喝喝,就像沒事人一樣,哪怕再接到江二郎報憂的信件也不改笑顏。
江三郎是要在京城裡讀書的,秋季的時候就要入學了,江老三和竇淑嫻卻並不像在這裡長待,他們什麼也不會做,還幫不上忙,總覺得沒招沒落得,多年下來,竇淑嫻已經習慣了鄉下安靜的生活,而且如今江家的日子也好起來了,想要什麼都有,再說就江三郎給的那一萬兩銀子也夠他們花了,就算不用省著,這輩子都花不完了。
然而竇淑嫻每每跟清顏提起要走的事兒,她去總是有所推脫,竇淑嫻不敢卻多說,如今對著這個親妹妹倒比湯小圓還要仔細小心,生怕自己哪裡說得不對了,惹的她不開心,對湯小圓她卻沒這心思,說來也真是可笑。
宮羽好不容易在宮夫人的幫助下見了蘇牧一面,自然是情話綿綿,同時也表明了非他不嫁的決心,蘇牧有心想要報復她,當著她的面,便裝作一副感動得樣子,他慣會用這種手段,不然當年怎麼險些騙過了湯小圓呢。
蘇牧安撫了宮羽後,在言語中透露出私奔的意思來,宮羽很容易就點頭同意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他爹就算不同意也會同意的,但在約定的世間到達之前,她要表現得跟蘇牧真的斷了,這樣才能矇騙過那些人。
蘇牧要回平城了,臨走前約了江沅鶴一敘,真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但江沅鶴還是去了。
見到江沅鶴前來赴約,蘇牧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