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皺眉,冰冷的聲音已有了切齒的味道,“不喝!!”
“我真的喝不下了,你就幫我一次吧!”她嘟著嘴,苦著小臉對他苦苦哀求。
霍冬不為所動,冷冷睨著她。
活該!
誰讓她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只知道醉生夢死?
誰讓她好姑娘不當非要做個聲名狼藉的壞女人?
誰讓她不自量力喝不了還跟人賭?
所以,她就是活該!
霍冬狠狠磨牙,在心裡恨鐵不成鋼地罵著。
“如果你不幫我喝掉,她們就不放我走,如果我硬喝下這杯萬一胃出血什麼的,你要怎麼跟我四叔和我哥交代?”見他就是不肯喝,她不禁暗暗著急,嘟起嘴哀怨又氣憤地衝他小聲嚷嚷。
他像個木頭人似的,面無表情,不言不語。
她死皮賴臉地往他手臂上蹭,開始耍酒瘋了,“求你了,幫我喝了吧,喝了我們就回家,不然我今晚就不回家了!”說最後一句時,她鼓著腮幫子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七格格,既然沒人願意幫你喝,那就只能你自己喝了咯!”短髮女子不著痕跡地開始推波助瀾,端起一杯酒遞到嚴甯面前。
嚴甯委屈地咬著紅唇可憐兮兮地看著霍冬。
霍冬卻對她飽含乞求的目光視如無睹,始終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
見狀,她心一橫,牙一咬,接過面前的酒就作勢往嘴裡灌,破罐子破摔地大喝道:“喝就喝,醉死拉倒!”
然而,就在酒要入口的千鈞一髮間,手中的酒杯突然易主,她下意識地抬眸,就見他頭一仰,一杯烈酒就盡數倒進了他的嘴裡……
他終於還是喝了!
嚴甯暗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將空酒杯塞回她手裡,他冷冷瞥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她輕咬著紅唇努力掩飾著滿心的歡喜,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呆呆地站著。
他走了幾步見她沒跟上來,回頭,“還不走!”
“快快快,包還我,我要走了!”嚴甯猛然回神,忙不迭對著短髮女子喊道。
短髮女子把包遞還給她,對她擠眉弄眼笑得邪惡無比,無聲地祝她好運。
嚴甯紅著臉,把自己的包搶回來就朝著霍冬快步追去。
出了酒吧,霍冬走向地面停車場。他從兜裡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鎖,哪知車鑰匙卻突然被緊跟在身後的小女人一把搶了去。
“幹嗎?”他轉眸瞪她。
她說:“叫代駕吧,你喝了酒,不能開車。”
他向她伸手,索要鑰匙,“一杯而已,我沒事。”
“一杯也是酒駕好麼!”她雙手反剪,把鑰匙藏在身後,義正言辭地說。
霍冬皺眉,臉色有些不耐。
“反正你喝了酒就不能開車,我很怕死的。”嚴甯堅持己見,且一邊說一邊打電話找了熟悉的代駕。
代駕是個女的,五分鐘不到就趕來了。
霍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裡有點煩躁,想盡快回嚴家。
便沒再堅持自己開車。
然後,嚴甯坐後面,霍冬坐副駕駛,女代駕嫻熟地啟動車子開出去。
沒過一會兒,霍冬抬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額頭,暗忖,許久沒喝酒酒量會變差嗎?怎麼才喝一杯他就頭暈了呢?
還有,怎麼這麼熱?他都冒汗了。是車內暖氣太足了?
他潤了潤唇,覺得口乾舌燥,心裡有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煩躁感。
擰眉,他伸手去關暖氣。
“別關,我冷。”
他的手指剛觸上空調開關,後座的嚴甯就大叫阻止。
霍冬暗暗磨了磨牙,只能把手又收了回去。
又過了一會兒……
怎麼回事?他這會兒怎麼又覺得困了呢?
很困很困,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當霍冬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時,他已經無力自救……
題外話:
如果我棄坑你們會罵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