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誰要跟你天生一對?”
她努力睜開雙眸,似嗔似怨地看他,嘟嘴問:“你不要啊?”
他瞥她一眼,沒回答。
她像是惱了,本來一直在配合他,聞言倏地就不動了,像條死魚般躺著,讓他一個人動。
她冷著小臉,說:“那算啦,你不要的話,改明兒我找別人好了——啊……”、
被狠狠一擊。
“你敢!!”他的臉色瞬時陰沉可怖,從齒縫裡惡狠狠地迸出兩個字。
她不服,偏要跟他作對,“哼,你看看我敢不敢……啊……”
“弄死你!”
“唔……”
勢均力敵的兩個人,一邊鬥嘴,一邊運動……
誰也不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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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魏可全身痠痛,感覺像是被嚴楚斐暴揍了一晚似的。
她終於嚐到了逞強的苦果,為了不蒸饅頭爭口氣,她可謂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當然,累半死都還不是最憋屈的,最憋屈的是,她明明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卻還不得不咬緊牙關裝出一副精神抖擻超級享受的樣子……
硬是陪他決戰到天亮!
於是經過昨晚,她對“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句話又有了更加深刻的體會……
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明知不是他的對手還非要以卵擊石,不自量力成她這樣也是沒誰了。
可她就是看不慣他嘚瑟怎麼辦啊?
看到他驕傲得意她就忍不住想要跟他對著幹,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挫挫他的威風,哪怕最後自己的下場會很慘也在所不惜。
然後吃到苦頭了,她又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啊哎?
為什麼非要跟他較真兒呢?他愛嘚瑟就讓他嘚瑟去唄!
為了爭口氣若被他做死在床上那可真是太冤了。
然而每當有這個覺悟的時候,她基本都已經吃過虧了。
可吃了虧她也記不住,只要看到他直男癌發作,她就難以壓抑心裡那股想要改造他的念頭。
魏可很累,累得恨不能睡到天荒地老。
可偏偏事與願違……
天際發白才結束,感覺像是剛剛才睡著,鬧鈴卻又響了。
明明是悅耳的鈴聲,可聽在魏可的耳朵裡卻尖銳又難聽,簡直有種恨不得突然失聰的感覺。
要是耳聾了她就聽不見鬧鈴了那樣她就可以不用起床上班了!
嚶嚶嚶……
魏可在被窩裡打滾,心裡哀嚎,不想起床不想起床她不想起床啊啊啊啊啊!
可是要上班!
想著公司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她,她就想死了算了。
昨晚本來要加班的,卻被嚴楚斐強行拉回家來做運動了,今天她的工作自然就堆積得更多了。
所以,就算她現在全身痠痛得不行不行的,也必須得去上班不可。
魏可用盡全力睜開雙眼,發現偌大的床上除了她,已經不見嚴先生的人影。
靠!
在部隊待過就是好!
哪兒好?
體力好!!
妹的!同樣是勞累了一整晚,他可以照常早起,她卻差點爬不起來了。
掀被下床,她整個人不可抑止地晃了晃,腿痠得幾乎站不住……
看來那啥過度真的不好,以後要剋制剋制才行。
魏可一邊在心裡警告自己從今往後要懂得節制,一邊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
十分鐘後,她洗漱完畢。
進入衣帽間,準備換衣下樓。
整個人蔫蔫的,她實在是太困太累了,眼皮都跟打架似的,不停地往下耷拉。
開啟衣櫥,她拿出一套銀灰色套裝。
正欲取下衣架,突然手裡一空,套裝不翼而飛。
她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回頭去看,一副寬厚的胸膛就貼上了她的後背……
同時,他的手從後面伸出來,毫不客氣地捏上她的(月匈)……
他上來就“動手”,直接得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反射性地猛轉身,她驚得狠狠推開他,下意識地雙手護月匈。
“幹嗎?你還來啊?”
她反應很大,滿眼戒備地瞪著他,失聲叫道。
嚴楚斐依舊是背心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