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回家後我會如實跟你外公和你媽媽稟告,我想他們的想法一定也會跟我一樣,那就是從今往後,你跟這個男人再無瓜葛,你以後不許再見他,不許再和他有任何來往,一絲一毫都不許!!
“作為你的家人,作為你的長輩,今天這件事讓我很憤怒,所以,即便以後你嫁不出去,即便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你雲裳,也不能回頭再接受他!!他鬱凌恆,我歐家容不下了!!”
鬱凌恆的心臟倏地狠狠揪緊,下意識地看向雲裳,心慌了……
雲裳怔怔地望著歐陽,知道今天的事是真的把他惹火了,也知道他是真的不贊同她和鬱凌恆再在一起了。
跟他再無瓜葛……
以後不許再見他……
他鬱凌恆,歐家容不下了……
呵!這下好了,由他個人的怨恨上升到她家人的反對,看來她和他,只能到此為止了。
也罷,無瓜葛就無瓜葛吧,不再見就不再見吧,反正他那麼恨她……
雲裳垂著眼瞼,若隱若現地泛起一抹苦笑,沉默不語,全然就是一副聽從長輩安排的乖順模樣。
鬱凌恆要瘋了!
狠狠瞪著那一聲不吭的小女人,心臟越揪越緊,緊得發疼。
他期盼著她能說句話,說什麼都好,就是別這副真打算與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決絕模樣……
可她什麼也不說,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走!!”歐陽抓著雲裳的手就頭也不回地往包房外走。
雲裳默默跟著,也是頭也不回。
鬱凌恆眼睜睜看著舅甥倆走出了包房,急紅了眼,卻僵在沙發裡動彈不得。
剛才自己把話說得那麼絕,現在哪有臉追出去啊!而且剛才歐陽都那樣說了,他就算追出去也只會碰一鼻子灰吧……
再說了,明明都是鬱太太的錯,憑什麼要他先低頭?
憑什麼每次都是他先低頭?!
就是因為他太*她了,所以她才會越來越過分,才會肆無忌憚地傷害他,哼!
“臥槽!歐陽這是玩兒真格的啊?”嚴楚斐錯愕地看著包房門口,小聲嘀咕了句。
“六阿哥!開心嗎?”鬱凌恆滿眼火光地盯著嚴楚斐,陰測測地冷笑。
“我……我開心什麼呀……”嚴楚斐結巴了下,強裝鎮定地訕笑一聲。
“別他媽別跟我說歐陽不是你叫來的!!”鬱凌恆勃然大喝,怒不可遏。
“哎喲鬱大少爺,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明知你倆最近正鬧著,我怎麼會叫他來呢,別胡思亂想,沒的事兒!”嚴楚斐嬉皮笑臉,抵死不認。
“呵!你再說一句不是!”鬱凌恆冷笑更甚。
“真不是!!”嚴楚斐一本正經地否認。
鬱凌恆氣得狠狠磨牙,近乎氣急敗壞地吼他,“有種拿你兒子發個誓!”
“我連老婆都還沒呢,哪來的兒子讓我發誓?”嚴楚斐失笑,用一種“你神經了吧”的眼神看著他。
“總會有的!我不介意預支!”
嚴楚斐嘴角抽搐,“呵呵呵,這不太好吧……”
“你怎麼不去死!!”鬱凌恆騰地站起來,氣得一腳踢過去。
嚴楚斐腳一抬,輕鬆避開。
鬱凌恆沒心情跟他鬧,起身就朝著包房外快步而去。
嚴楚斐對著鬱凌恆的背影鄙夷地撇了撇嘴,默默腹誹,活該!剛才態度軟點不就沒事兒了麼!叫你作!叫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端起一杯酒往嘴裡灌,同時在心裡把歐陽也罵了一遍。
這歐陽也真是的,人家兩口子鬧矛盾,他好心打電話叫他來幫忙勸勸,哪知他不止不勸還瞎攪合,把好好的把事情搞成這樣也不嫌累得慌!
嚴楚斐覺得自己可真是點背兒,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憋屈死了。
……
回去的路上。
歐陽臉色很不好,狠狠瞪著前方,彷彿大馬路跟他有仇似的。
雲裳窩在副座裡,時不時地偷瞄他一眼,沒敢說話。
“雲裳!我沒開玩笑!”
當她第n次偷瞄他的時候,歐陽說話了。
雲裳一怔,愣愣地看著他寒氣四溢的俊雅臉龐,緊抿著紅唇,不語。
“以後你不許再跟他見面!”歐陽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的路況,冷冷說道。
“可是朝陽……”她小聲吶吶,為難地蹙著眉頭。
雲裳愧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