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流仙草,他已尋了多年。
&esp;&esp;韓樹山低著頭,拳頭緊握又鬆開,因為有求於人而屈服:“……你想怎麼樣?”
&esp;&esp;他不再執著於陸大人這個稱呼,這一句話,便是將自己主動送到陸乘風刀下。
&esp;&esp;陸乘風眼梢風輕雲淡:“我說了,不給。”
&esp;&esp;韓樹山目光銳利,神情並無憤怒之色,說:“只要你肯,韓樹山以後為你當牛做馬,死不足惜。”
&esp;&esp;“嘖!”陸乘風淡笑著,眼珠卻是冷漠:“韓同知這一回倒是令我刮目相看,為了個旁人之子,竟甘願歸我所用。”
&esp;&esp;陸乘風曲翹起左腿,說:“可惜你這名聲太臭了,我不敢要。而且你在外面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可夠人頭疼的。”
&esp;&esp;韓樹山抿著唇,聞言目光頓沉,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又想起自己如今有求於人:“……你還有不敢要的人?”
&esp;&esp;陸乘風挑眉看他。
&esp;&esp;韓樹山說:“你連謝岑都敢染指,還有什麼是不敢要的?”
&esp;&esp;陸乘風往後靠去,語氣諷刺:“你,跟他比?”
&esp;&esp;“你總不會天真的以為,謝岑真就只是個紈絝子弟吧?謝家總有一天要交到他手上,而謝允謙如今不過是暫代罷了。”
&esp;&esp;陸乘風斂了笑,面色疑惑:“哦?此話怎說?”
&esp;&esp;韓樹山道:“因為謝允謙跟謝岑,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謝岑才是謝家嫡系一脈,謝允謙不過是一個外姓女子所誕下的私生子而已。”
&esp;&esp;陸乘風靜靜凝視著韓樹山。
&esp;&esp;韓樹山目光微諷:“你有沒有想過,謝岑這般對你,存何目的?他不過是利用你避過謝家如今的劫難罷了。”
&esp;&esp;陸乘風嗤笑一聲,眸光泛冷:“我當你是來求藥的,沒想到你是來多管閒事的。”
&esp;&esp;陸乘風話音頓了頓,散漫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謝岑才是謝家唯一的嫡系,我要他就要他了,我這個人,若是決定一件事輕易不回頭,他利用我避難也好擋災也罷,他手裡拿著的刀只要不是對著我,我任他如何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