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你騙人。”謝九霄眸光深沉的看著她,堅持自己的話:“你總是騙我。”
&esp;&esp;謝九霄抬起一隻手摸著她的側臉,是溫熱的,這點溫熱像是無聲的慰藉,安撫了他的不安,說:“我在這呢,你總是憋著不說出來,我會擔心。”
&esp;&esp;陸乘風抬了抬手,像是要抱,謝九霄跪坐起,從兩側小心避開她的傷口將人抱起,像是個抱小孩的姿態,二人之間沒有一點多餘的間隙。
&esp;&esp;陸乘風緊緊抱著,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船舟一般死死不松,謝九霄怕她傷口裂開正要說話,忽覺頸側一涼,溫熱的溼潤瞬間令他也痛苦不已,陸乘風身子在發抖,她沒發出一丁點聲音來,任由謝九霄將她錮得肋骨發疼。
&esp;&esp;陸乘風說:“好疼——我好疼——”
&esp;&esp;謝九霄說不出話,只能緊緊抱住她,彷彿覺得這樣才能給到她一點兒安慰。
&esp;&esp; 更替
&esp;&esp;八月二十四,連綿多日的大雨終於轉停,疏通河道一事也轉入尾聲,二十四日下午,洪軍醫診完脈,換過傷藥後順坐到一旁,說:“您身子底硬朗,且這幾日修養得當,傷勢恢復得快,再有幾日便可完全痊癒。”
&esp;&esp;陸乘風坐在椅上扣著腕袖,聞言朝人微微點頭:“有勞了。”
&esp;&esp;洪雨含笑,目光朝一旁的人看一眼,思索一瞬,聲音略低下來:“不過還有一事——”
&esp;&esp;他說話間略顯猶豫,陸乘風看去,道:“洪大夫有話直說。”
&esp;&esp;洪雨稍猶豫,說:“我剛剛觀脈象,您有似乎有月事不調之象。”
&esp;&esp;陸乘風輕點頭:“是,這一年多來時有時無,因並未有疼痛之狀,故而一直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