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念你哺育之恩,對你多有寬容,豈料你竟不知感恩,反而恃寵而驕,在後宮肆意妄為,干預後宮之事,禍亂宮廷安寧,若不嚴懲,宮規何在!”
朱由校說完,頓了頓,看著一直磕頭的三人,語氣冷漠的道:“來人!傳朕旨意,將王國臣即刻拿下,打入詔獄。命錦衣衛封鎖其府邸,仔細清查所有財物與往來賬目。
命東廠之人嚴加審訊,務必要將其罪行查個水落石出,若有黨羽同謀,一併緝拿歸案,絕不姑息。
將客巴巴,幽禁於偏遠宮殿宮室內,讓她在那好好反省自身的罪責,不得踏出半步!
至於魏忠賢,哼!剝奪你於兵仗局之事上的賞賜,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若有下次,嚴懲不貸!”
王國臣聞言,如遭雷擊,徹底癱軟在地,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了,往昔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都將化為泡影,而等待他的,只有無盡的黑暗與嚴厲的懲處。
魏忠賢聽聞此言,身體猛地一震,臉上滿是驚恐與懊悔,連忙磕頭如搗蒜:“陛下聖明,陛下恕罪啊!奴婢定當深刻反省,痛改前非,絕不再犯。”
客氏早已泣不成聲,捂著嘴咳嗽的趴在地上,埋頭痛哭。
“哼!”朱由校說完,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三人,揮了揮袖子,轉身離去。跟在他身後的錦衣衛上來幾人,將王國臣押往詔獄,將客巴巴押往幽禁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