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韌,在先前留下的吻印上又落下了一個深吻,語聲仍是深沉,“父皇還在生氣,溟兒卻無事一般,還要同我玩笑?”撫著他身上點點的痕跡,祁詡天猛然把祁溟月緊緊擁在了懷裡,吻上了他的唇,如掠奪般激烈的深吻,幾乎讓祁溟月無力招架。
待祁詡天終於將他放開,祁溟月深深吸了幾口氣,“父皇為何動氣?若是為了連慕希……”勾了勾唇,祁溟月將手環在了祁詡天的腰間,“即便他為我而死,溟月也不會如何。”他從來都是自私之人,或者可說,他的無情比起父皇,也並不見得好上多少。
“溟兒是如何的人,父皇知道,”他的溟兒若是這麼容易心軟,便不是他所瞧上的溟兒了,撫著懷裡的祁溟月,祁詡天嘆了口氣,“父皇氣的,是你危險之時,我未在你身邊,卻讓那連慕希替你抵擋了,還觸到了你的身子,你抱著他之時,父皇想怎麼做,溟兒也該知道。”若是再那御花園裡再多留一會兒,興許他真忍不住將連慕希一同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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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探望
“溟月只是抱著他而已,又未做別的,比起他來,父皇明明知道,在這世上,我想抱的只有父皇一人。”只不過這一種抱卻不是那一種,帶著幾分笑意,祁溟月抬首望去,繼續說道:“何況那時父皇即使在了,又如何,溟月不需他人為我抵擋。”待說完這句話,人唇邊的笑意已多了些冷冷的傲然,他素來不喜別人插手屬於他的獵物,連慕希今日之舉,說的無情些,便是多餘。
也許冷酷,也許自私,但父皇與他,都是這般,不論面對的是什麼,除了被自己認可之人,沒有他人置喙的餘地。
“才同溟兒交歡,溟兒身上還留著父皇的印記,只一會兒間,卻在御花園中抱著他人,你要父皇當時該如何,若不是有連朔,安煬便該再立新君了。”連朔欲對溟兒不利,恰好讓他的怒氣有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