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季衝,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爭取將功折罪。”
薰心裡就是再百轉千回,只要一想通了又變成了原來那個冷漠中帶著伶俐的女子,她這次除了來看看李傑森也是為了鬱清和季衝,鬱清這些日子是受了苦了,她想要幫忙也沒有辦法幫,好在季衝來了,而鬱清又突然聯絡她說了有人綁架了唐嬈,希望能告訴李傑森俞雲川來得到原諒,她當然要幫這個忙了。
李傑森洛靈採都看著鬱清和季衝,李傑森說:“你說你知道阿嬈被什麼人帶走了,是真的嗎?但是如果不是真的,就不是吃苦受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這是我們親眼看到的,絕對是真的。”
鬱清說著,她這些日子來可是受夠了苦,因為她陷害唐嬈被李傑森懲罰,本來要了她的命都是可能的,因為薰的請求才從輕發落,可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美國她的生活真是太苦了,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被靈組的人壓制著,從小過著好日子的鬱清覺得自已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她毅力堅強恐怕早就受不了了,忍無可忍之下悄悄打了電話求助,最後卻只有季衝來找她了。
沈小夕不耐煩地說:“既然是真的就快說,不怕你敢說謊,你要是說謊我就把你和季衝都殺了”
季衝向鬱清那邊擋了一下,他這些日子也吃了不少苦,一個只會花天酒地的少年現在雖然瘦卻精神了不少,也黑了。
鬱清拉了一下季衝的手,心裡也是暖暖的,這段時間來她想通了,其實她曾經追求的那些都只是人生中一些可以捨棄的繁華,可是真的關心她的卻只剩下了眼前這個少年,曾經她看不起他,認為他沒有季予凡的一根手指強,只是利用他,可是最後在自已最無助的時候來自已身邊的只有他,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就這樣了,以後就和這個人過平凡的生活是最好的了。
洗盡鉛華心也平靜了許多,鬱清只想著擺脫現在這種時時被打壓的生活,不能讓季沖和她一直過這種日子,就要她不斷地想辦法時,她遇到了機會,她遇到了唐嬈又被人綁架了,曾經這是她最希望看到的事情,甚至自已動手過,可是現在她看到卻不覺得興災樂禍,只看到了機會,就是擺脫困境的機會。
“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我想提個要求,就是如果我說的話真的能幫著把唐嬈救出來,要停止對我的懲罰,我也在這裡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和唐嬈為難,我只要過自已的日子,不知道你們同意嗎?”
鬱清的眼睛看著李傑森,她知道這裡他是最終的決定人。
李傑森點頭,說:“只要能對救出阿嬈有助。”
洛靈採有些急切地說:“請快說吧,只要讓阿嬈回來,你們和阿嬈從前的事情一筆勾銷,而且還可以送你們回林海去。”
鬱清問:“你是唐嬈的媽媽嗎?”
洛靈採點頭說:“是,我是她的媽媽,這些年來我不在她的身邊,這次她不見了我很急,請你告訴我她的情況。”
鬱清想唐嬈真是幸福,從前她其實一直在嫉妒唐嬈雖然有一個和自已一樣當情婦的媽媽雖然頂著繼女的名頭,但是卻不是私生女,她有一個家世清白的父親,而現在她更加的羨慕她,因為她不但有著家世清白的父親,還有著這樣美麗高雅的媽媽,雖然從心裡不再決定和嬈過不去了,可是這份嫉妒羨慕卻是消失不了,只能嘆息一聲,卻感覺到有人握著她的手,正是季衝,她心裡一暖,想自已還有季衝,這一點上她和唐嬈一樣的幸福,這就足夠了。
俞雲川看著季沖和鬱清兩人牽著手凝視眼睛一冷,說:“把你要說的快快說出來,不要浪費時間。”
季衝撇了撇嘴,可是他也是挺怕俞雲川的,只是說:“這就說,急什麼,總要組織一下語言啊。好了好了我說,其實這件事情和姚飛姚遠他們有關係我們那天無意中遇到了姚飛姚遠,知道他們也逃到了美國來。說到這個你們可真是不公平,為什麼他們跑到美國來就不用像我們這樣被人盯著受罪?明明他們也做了對不起唐嬈的事情了”
“季衝——”
沈小夕厲聲叫了一聲季衝的名字,其餘的人也看著他眼光變冷,在這種關鍵時候斷開話題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李傑森看了一下其中一個手下,那手下低下了頭,關於對姚家兄弟的懲罰是他負責的,天知道這件事情和那些人有關係他的人怎麼沒有報上來其實這也不怪他的人,上面只是說不讓姚家兄弟幾人過不好,可沒有人要一直監視著對方啊,所以那些負責對付姚家兄弟的人就只是時不時地去折騰,所以就算這件事情和他們有關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