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最好是我們四個人吃個飯,聯絡下感情,始終我們還是朋友的不是嗎?”
她語氣溫婉,心眉差點被忽悠過去。一說到宋書愚才豎起毛,全身心地提高警惕。她那樣的人會把自己的破事和目標男友說?不可能!再來,松鼠魚不算出類拔萃的,也算有點點瘋流涕淌吧,再次把自己男人奉獻出去?她何心眉沒那麼傻!
“就來就來,杜姐,你等我一分鐘。”心眉衝空蕩蕩的走廊喊一聲,接著對電話說:“筱雪姐,晚上不用等了。我真沒時間,以後再說吧。”
說完就掐斷電話。
在基金會做資料整理,和晴鄉市政府接洽,中間有市電視臺參與進來,又重新統籌安排,心眉再次去貴西已經九月中。
跑了大概五個鄉十多個村子,電視臺甚至花了兩天時間為小山錄了個專訪。小傢伙拿著炭筆在素描本上畫畫時專注的表情,昏暗的燈光柔化了他臉上艱辛生活的痕跡,童真的憧憬在眼裡一點點重新展露出來時,心眉吸吸鼻子,心裡有股熱乎乎的情緒也隨之蔓延到眼底。
回濟城那天某人專程來接,心眉在同事嘲笑聲中訕訕鑽進宋書愚的車。她還在和報社的車揮手說再見,宋書愚已經幫她把安全帶繫上,眉宇間滿滿的久別再見的快樂,問:“餓不餓?我等你回來也沒吃飯。”
心眉忙不迭點頭:“快餓暈了,整整十天,我過得什麼日子啊。川菜粵菜淮揚菜都行,只要有肉。”
“這是什麼?”
心眉一看他手上的紙袋子,歡呼一聲撲過去就要搶。
宋書愚揚揚眉:“親一口。”
“就知道你做什麼都要回報。”心眉掃一眼車窗外,看沒人,撅起嘴:“來,我為兩個雞翅膀捐軀了。”
十天的分離,被抱個滿懷後她才體會到想念的味道。
“想不想我?”他在她換氣的間隙問。
“你呢?”
“你說呢?”遊走肆虐的手代替他回答。
心眉保持一線理智:“松、松鼠魚,我們還在機場。”
他使勁咬咬她下嘴唇才緩緩放開她,幫她整整衣服前襟,眼底一片暗色。“回家叫外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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