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和他糾纏不清?”
“我沒有和他糾纏不清。”果然,江敏霞對她的敵意,沒有一絲減輕,文曦盈暗歎口氣。
“哼!那你們開什麼記者會?還在電視上演得肉麻兮兮?一定是你這女人想自抬身價,才叫槐南替你抬轎的吧?告訴你,我不吃你那一套!我要你以後都不準見槐南!”江敏霞十分不講理的道。
這種莫須有的指控,令文曦盈不想再忍讓,也加強了語氣。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我抬轎,我的身價,也不需要任何人替我證明!至於不準見槐南……我和他有生意上的往來,除非你叫他和我們解除合約,否則恕我辦不到!”
“生意上的往來?你這女人想算計槐南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喔?我想算計他什麼?”她倒想聽聽看。
江敏霞被她問得愣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道:“哼!像你這樣的女人,還不是想要錢?我們家槐南在臺灣的事業好不容易有點成績了,你就巴了上來,還說什麼生意往來?不是想從中得到一點好處還有什麼?”
“江女士,你言重了,我從來不想從槐南身上得到什麼,否則我當初和他離婚時,就可以狠敲他一筆,我沒拿你陸家一分一毫,我不屑、也不需要,而且,和臺灣沙夏的合作,是槐南主動找上門的,我們之間的帳清清楚楚,你想拿這個指控我,恐怕沒什麼說服力。”
一切指控本就都是無理羅織的罪名,這種脆弱的謊言一捅就破,文曦盈說得並不帶火氣,但冷靜之中藏著尖銳,讓江敏霞無法招架。
所以,江敏霞只能惱羞成怒的說:“我那笨兒子也不知道看上你哪一點?但你最好自己自愛一點,不要一直出現破壞別人的姻緣!”她連忙拉過身後的李婉君,像勸陣般得意地道:“看到沒?這是槐南的新物件,人家婉君的父親可是美國華人總會的會長,哪像你沒錢沒勢的!聰明的就自己退出,免得以後下不了臺就難看!”
華人總會會長又如何?她死去的父親還是守望相助會會長呢!
文曦盈只覺得荒謬極了,以前她敢嫁陸槐南,就代表她從沒怕過別人家大業大的派頭,現在才想拿這個來壓她,未免可笑。
她看得出來,這位婉君小姐應該是陸槐南的相親物件,但江敏霞也太不瞭解自己兒子了,陸槐南如果喜歡這個婉君,不用什麼幫忙他也會自己去追,但若要硬塞給他,不吃他一頓排頭才有鬼!
她還沒說話,小娟就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路見不平的指著江敏霞鼻子大罵道:“喂!你這老女人說話注意點!一直以來我只有看到陸總裁追求我們文姐,趕都趕不走,跟蒼蠅一樣。你這麼兇,怎麼不去罵自己兒子?”
連路人甲都能跑出來罵她,江敏霞氣死了,“我罵文曦盈關你什麼事?”
“為什麼不干我的事?至少我是她下屬,拿她薪水當然要幫她罵人,那你又是誰?是她三親六戚還是生過養過我們文姐?否則她要接受誰的追求,要和誰做生意,又關你屁事?”
江敏霞被小娟一番搶白,氣得面紅耳赤,“你……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小娟得意的雙手擦在腰間,豪氣萬千的說:“為什麼不敢?你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不是有生意委託我們的就滾出去,否則我們就報警處理!我告訴你喔,你說的話我們都有錄音,到時候告你毀謗再開個記者會,你哭都來不及!”
“你……”江敏霞曾幾何時遇過敢這樣跟她頂嘴的人?氣得她巍顫顫地指著文曦盈道:“你你你……瞧你教出的好員工!這是她跟我說話應有的態度嗎?”
文曦盈淡淡地看了小娟一眼,後者打了個冷顫,這時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太沖動,不知道會不會替文姐得罪人?
其實文曦盈自己也很想這麼狂覦江敏霞一頓,只是礙於陸槐南的面子,不想讓對方太難看罷了,小娟這一飆,倒把她心中的怨氣吐出了大半。
她嘲諷地一笑,對著江敏霞道:“她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江女士,沒事你請回吧!”
一句話說得小娟差點拍手叫好,江敏霞則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你們……你們氣死我了!我要叫槐南來,讓他看看你這女人的嘴臉!”
此話才出口,門邊已傳來一道低沉冷冽的男聲——
“不用你叫,我已經來了!”
“槐南?”
江敏霞呆了,李婉君愣住,文曦盈恍了下神,事務所裡的員工也驚訝地張大了嘴。
只有小娟像是未卜先知般的拍了拍胸口,“陸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