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下去了,卓文君對丈夫說:“我們還是回到臨邛去吧,到那裡可以找親朋幫忙,做點小本生意維持生活。”司馬相如就與妻子一起回到了臨邛,在那裡開了個小酒店。
卓文君與司馬相如是私奔的,他父親對女兒非常不滿。但看到她的生活那樣的艱難,卓王孫給了女兒一百名僕人,一百萬錢財,還有一份嫁妝,讓他們回到司馬相如的老家,置辦些田地家產,好好過日子。卓文君得到了父親的救助,與丈夫司馬相如一起,過起了富人的生活,有專人為他們做飯打掃衛生。過了幾年,漢武帝封司馬相如為中郎將,派他出使西南少數民族進行安撫。
司馬相如一去就是好幾年,卓文君非常思念丈夫,她給丈夫寫了一封數字情書:
“一別之後,兩地相懸,說是三四月,卻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斷,十里長亭望眼穿,百般想千般念,萬般無奈把郎怨。”信中巧妙地把數字一到萬嵌於其中,表達了哀怨之情。
據說,另外一首包含了數字的詞也是卓文君所作:
“十二月裡有三九天,十一月天漸寒,百無聊賴十依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全,七夕銀河鵲橋斷,六月酷暑別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端陽把龍舟看,四月桑芋無心去養蠶,三月春風打桃花散,二月風箏斷了線,一片痴心夢裡到關山,可憐我多情白娘子,偏想無情的小許官,郎啊郎,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男。”
“郎啊郎,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男。”
王少勳輕哼著,興致勃勃把這些故事、詩詞侃侃道來,在這大雪後的紹興古城裡,滿目皎然,二者已然相得益彰了。
林正海聽在耳中,卻又引發了另一番感想。他長吁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怔怔地看著外面。
“正海,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王少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