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剛剛在發抖?”樓輕聲問;伸手慢慢的拍著我的肩安撫;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沒事了;不要怕。”
他以為我做了惡夢;溫柔的吻著我的額安撫;我卻感覺額心很疼;突然想起來;長琴以前也喜歡親吻這裡。
一把推開樓;在他錯愕的眼神裡我按著額心;覺得那痛苦怎麼也消失不了;張著嘴喘氣。
疼!太疼了!
我鬆開手;握緊了拳頭;額心仿若火焰燒灼一樣;我感覺那裡的面板撕裂似得。
“樓;我好疼!”咬著牙;我看著樓;他神色嚴肅;伸手緊緊摟住我一下又一下的順著我的發;在我耳邊說:“忍住!你在成長。”
我疼得滿頭大汗;力氣也快散盡了;軟倒在他懷裡問:“什麼、意思?”
樓輕輕為我擦乾淨額頭上的汗水;皺著眉道:“我見過別人經歷;你是琴靈;力量夠了就會有體現。。。”說到這裡他頓住;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聽說琴靈很早就會擁有琴印;對力量並不強強;可是你——”
我閉上眼;也明白了;長琴和我提起過的;但是沒有細說;也是說到一半就閉嘴了。如果我真的是皇來琴靈;那麼早就該如此;不會到了現在才。。。這麼看;我的原身怕是很強了;就是不知道伏羲藏著的那把到底是不是。
疼痛漸消;我終於好受了些;合上眼又昏睡了過去。
夢裡面;還是那把琴;不同的是;不在石室;沒有封印;只有一片黑暗;那把琴安靜的發著光;二十一弦無人撥弄卻自己響著。
琴音連成一片;一首曲子在黑暗中蔓延;抒寫著曠古的寂寞與悲哀。
我的心莫名顫抖著;眼淚也奪眶而出;琴音裡的哀傷之意彷彿也勾動了我的思想;我一步步走過去;坐在琴邊;手不受控制的放在琴上;明明沒有聽過;這首曲子卻在我手裡自發的溢位來。
“錚!”的一聲;我聽見琴絃斷掉的聲音;手下的琴完好無損;緊接著;我吐出滿口的血液;感覺有什麼縛束反而鬆動了。
我抱著這般琴躺在地上;心裡一片澄澈;我知道;方才皇來琴、斷了一根弦。
原來如此。。。伏羲、好深的謀算!
現在想伏羲;我竟不覺得一絲的恐懼;而是滿滿的、憤怒!
再醒過來;已經在逐鹿了。
樓說我在夢裡又是哭又是吐血的;把他嚇到了;我嬉笑著不說話。他摟住我;手有些顫抖;他說:“你昏迷了一個月。”
我一愣;卻還是沒有說話;想抱住他卻發現四肢無力;軟綿綿的不能自己;心裡錯愕又發現了更不妙的;我啞著嗓子對嘍說:“我的力量。。。好像沒有了?”
“嗯;應該是一時的;我保護你。”他說的很堅定;我卻差點沒哭出來;媳婦你說反了吧!?明明應該是我保護你的!
我哭喪著臉;對他道:“等蚩尤和黃帝打起來了你幫我拿件東西。”
“好;你要什麼?”
“軒轅劍!”我來攙和逐鹿之戰就是為了這;姬軒轅的劍會在和蚩尤打鬥的過程中斷掉;但是即便斷了那也是好東西;黃帝蒐集了不少好東西煉出來的;如果不是少個劍靈;這把劍就和始祖有一比了!
我如此這般的和樓說清楚;讓他在軒轅劍斷掉之後在幫我撿回來;他不解道:“為何不直接在沒斷的時候搶回來?”你看他果然連為什麼我會未卜先知都不問。。。
“我喜歡破的!”
“。。。”
要是直接搶回來;逐鹿之戰怎麼打?這些註定的我還是不敢逆的。
就這樣;我和樓找了個地方畫結界;一邊休養一邊等待大戰爆發的那一天。
蚩尤果然是一路殺過來了;他統領著安邑附近所有的部落;拿著始祖劍和一把新煉的苗刀;帶領著被黃帝部族的人稱為“兇犁”的族人一路浴血而戰。
我在高處依著樓;力量只恢復了三成;看著蚩尤感嘆:“他入魔了;襄恆的死對他打擊還是太大了。。。”
樓在我脖頸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低聲道:“我也是魔!”
我搖搖頭這才想起來;沉默了片刻說:“是呀;你是魔——要不我也入魔好了?!”
“別說傻話。”
我笑了笑;心想這不是傻話;現在魔族還不多;魔祖洪荒就掛了;魔界大概悽慘的很;我現在要是去了沒準還能弄個官兒噹噹。。。
不過我也知道;即使我真的要到魔界去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