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剛剛泛起了魚肚白,女子已經從椅子上被雞鳴聲驚起,看了看床上依舊熟睡的寒陽,女子出了房間伸了個懶腰,客棧老闆急忙跑來道:“謝副宗主今天早膳吃點什麼?”
謝曉雨淡淡的說道:“王掌櫃還是按照以往的三粥一菜加點心的來吧”
王掌櫃點了點頭退了下去,寒陽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鼻腔中忽然嗅到了一股飯香的味道,空空如也的腹部發出了“咕咕”的叫聲,寒陽轉頭看向桌上擺著的三粥一菜一點心的飯樣,一個翻身下床,坐到了桌子上便是一頓大快朵頤,對著桌旁的謝曉雨說道:“謝了,你可真是會關心人”
謝曉雨不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寒陽狼吞虎嚥著,突然寒陽轉頭盯著謝曉雨,寒陽眨了眨眼睛,隨後將口中的點心嚥下,皺著眉頭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呢喃道:“真的?”
謝曉雨噗嗤一笑,寒陽:“你。。。你怎。。。怎麼在這。。這裡”寒陽瞬間變得結巴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邋里邋遢的服飾,丟下飯碗直接衝出房門
謝曉雨還以為寒陽怎麼了,急忙喊道:“哎,你幹嘛去”
衝出房門的寒陽快速的整理整理了自己衣裳,饒有紳士風度的步入房門,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了?”
“山上無聊,所以下來看看唄”
“可是,可是你姐”
“我姐怎麼了?她能將我吃了啊,瞧你那慫樣”
寒陽撓著自己後腦勺痴痴的笑著,全然忘卻了自己昨天離開碧劍山脈是許下的決心,謝曉雨輕抿嘴唇說道:“你傻笑什麼?還不吃飯?”
“哦”寒陽急忙坐了下來,扒拉著飯碗,像是執行任務一樣將湯點一掃而光,謝曉雨說道:“昨天有沒有被傷到心”
寒陽愣了愣,猛然的點了點頭,謝曉雨笑了笑:“其實我剛剛在飯菜裡下了毒了,這算是咱們的最後一次見面吧”
寒陽面部表情瞬間僵持了下來,謝曉雨望著寒陽呆滯表情,撲在桌上大笑了起來:“哈哈,寒陽你好逗”
寒陽抖了抖眉頭道:“你騙我”說著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謝曉雨,隨著房門的合上,一對有情男女終於將彼此融入各自的身體之中,屋中傳出女子的嬌喘,男子的悶哼
回到宗內的辰鼎一直沒有回宮中,宮廷之內甚至沒人知道辰鼎已然消失,亦不知道辰鼎已經回來,彷彿沒有辰鼎一切都是按步照班的進行著
神卜調查郭川河也僅在一天之內有了進展,狐狸的尾巴再藏也是有的,神卜並沒有立刻將郭川河收押了起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神卜還是將工作重心壓在韓貴身上,可惜的是韓貴見到神卜時,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樣子了,神卜急忙讓人救他,好不容易才將其從鬼門關拉了出來,神卜看著殘疾的韓貴皺眉說道:“是誰如此狠心,居然將你的舌頭和腳筋全部弄廢,這樣你是不能說話了,但是也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此人好陰險”
韓貴眼中泛著淚光看向神卜,神卜嘆了口氣道:“你先安心養傷,你要想報仇就按照我之後方法來,我有辦法讓你說出你的冤情”
躺在床上的韓貴用力的點了點頭,此時的他生不如死,活著的唯有念想就是報仇,他要殺了…左雲仇
神卜搖了搖頭走出房間,房間外被北辰弟子嚴密看管了起來,神卜望著天空緩緩說道:“官場如戰場,為致敵人於死地,簡直是不擇手段,何時朝堂之上才能萬眾一心,共為國家興亡而殫精竭慮,盡臣子本分啊!唉~”神卜雙手背在身後離開了此地
幸福吻痕
辰鼎望了望亮白起來的天空,一臉的倦意,陳管家已經來到宗內打點事務了,陳總管雖然卸掉了丞相之職,但是其畢竟也陪著北辰劍宗經歷了風風雨雨,在陳老總管的一直堅持下,辰鼎沒有讓其賦閒在家,依舊打理著北辰宗門的事務
陳老總管看了看辰鼎說道:“又熬夜了?”
“嗯,哎呀,多虧將你留下來了,不然可得將我忙死咯”辰鼎邊收拾邊自嘲道
陳老總管整理著桌上卷宗道:“你還是掛念劍宗事務嘛,既然交給我了,你就放心吧”
“我不是怕你累著嘛”
“嗨,我只是比你年長几歲,倒也沒有成了一碰就倒了樣子”陳老總管笑道
辰鼎聳了聳肩膀道:“你老也保重好身子,累壞了身子,你兒子陳景仲要是找上門來我可不知道怎麼說”
“該怎麼說怎麼說唄,你是南帝,我那混小子還能將你怎樣”
“對了,自從咱們遷宗到此,就沒見過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