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佛光了?”
鶴白山逐漸升高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阿奴看著逐漸握緊的手掌道:“唷,這點擠壓力就受不了了,真是老了,你說你老了怎麼不在府上安享晚年,偏要攤這事來呢?”
“是我要他來的”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來,阿奴微微側頭,看到逐漸站起的辰鼎,辰鼎剛剛甦醒忽然看到自家護院和鶴白山懸浮於空,本來還想看看是什麼情況,等到阿奴說話之間,辰鼎才明白,原來辰熊和鶴白山是被阿奴控制到空中,辰鼎看著面容扭曲的鶴白山不由站出制止
辰熊大叫道:“府主,快走,這妖異已經成神了”
辰鼎笑了笑:“先前他為魔主時我僅四成功力便不懼他,如今我已恢復到近九成功力,雖說他似乎成為魔神,但是成神有那麼好成的嗎?欲想成神,必承其重,神也一定有弊端”
阿奴大笑道:“忘了你辰鼎了,為報當初助我入魔之功,我就先黑化於你吧”說罷丟出痛苦不堪的鶴白山,反手放出五道黑氣,辰鼎運起武學,陣陣火焰環繞於身
阿奴看著被抹滅的黑氣道:“忘了你是烈火功法,瞧我這記性,不好意思讓你見醜了”說罷大口一張,一條黑氣迅速飛出,辰鼎只覺寒氣入體,渾身火焰雖然燃著但是依舊感到透骨寒意
阿奴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感到渾身發冷,功法無法運轉了?”
辰鼎面色凝重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阿奴狂妄的笑了笑說道:“剛剛啊,我射出了一道玄寒魔蟲,這種蟲子當今世上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將其殺滅,它是寄生在魔神體內的蟲子,只要有所不要便會由魔神控制飛出,剛剛飛入你體內,以你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到它的移動路徑了”
辰熊、辰鼎、鶴白山頓時臉色鐵青,阿怒笑道:“你現在試著走走?”
辰鼎看了看已經結冰的雙腳,不由慌神,呢喃道:“這怎麼可能,我武學都執行著,這”
阿奴笑道:“不一會啊,你就化為冰雕了,到時只要一人輕輕一碰,你便灰飛雲散,與世隔絕了”
辰熊在不斷的掙扎著,阿奴看向辰熊道:“哼,以你這僕役之身還想讓我賞你一條魔蟲?你到想的美?”
辰熊此刻雙臉憋得通紅,阿奴看了看辰熊面相道:“不急,再過一會你就渾身乏力,筋脈寸斷,屆時你便可以為我效勞了,到時我會分你一道殘魂,你便擁有了魔神意念,是不是感到很激動?哈哈哈”
鶴白山單手伸向身後腰帶之下,摸出一道金符,鶴白山振振有詞地默唸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忽然鶴白山感到陣陣威壓,壓得鶴白山瞬間喘不過氣來,阿奴說道:“還想在我眼皮底下用鎮邪金符,真是笑話,去死吧老骨頭”說罷威壓加重,鶴白山猛吐一口血昏迷過去
辰鼎被玄寒魔蟲弄得呼吸急促,武學滯塞,牙齒不斷的打顫,但是當玄冰接近辰鼎胸部之時,辰鼎眼前忽然模糊起來,辰鼎意識到自己又要昏迷過去了,心中不由想道:“自己真的將要命絕於此”
辰鼎忽然身上寒冰炸裂,眼中泛紫,阿奴驚訝道:“怎麼會這樣,你居然能破除玄寒魔蟲,真是不簡單啊,哈哈哈”就在阿奴仰天大笑間,辰鼎雙拳泛著紫色火光,衝向了阿奴,辰熊疾呼:“府主,小心”
辰鼎絲毫不受其影響,猛然砸向阿奴,阿奴只覺體內一陣翻滾,飛速倒飛出三丈之遠,辰熊瞬間落地,大喘著粗氣稱呼道:“府主威武”
辰鼎泛紫的眼光,看向辰熊,辰熊只感背上涼意搜搜,似乎被猛虎看上的獵物,甚是可怕,辰熊急忙閉嘴,躺在了地上裝死,腦中不斷的浮現剛剛辰鼎的眼神
辰鼎轉頭繼續看向了倒地站起的阿奴,阿奴抹了抹嘴角純黑的血跡說道:“呸,辰鼎,你這一拳居然這麼厲害,你怎麼能瞬間提升這麼大幅度的武學呢?你是…”阿奴的話還沒說話,遠在十米外的辰鼎瞬間來到身邊,不斷揮舞起泛紫的拳頭擊打著阿奴,阿奴不斷慘叫著,嘴中噴吐出黑色腥臭的血液
阿奴將要倒飛之時,辰鼎突然抓住其腳踝,反身就是一扔,阿奴被扔飛回原地,在地上砸出一大巨大的坑洞,阿奴頭埋在大坑之中想道:這,這怎麼可能呢?我堂堂的魔神居然能被一屆凡人所欺。想罷瞬間拍地飛起,辰鼎看著半空中的阿奴,只見其放出數千道鬼氣,大吼道:“去死”
辰鼎就站在原地,數千道鬼氣包裹著辰鼎,辰鼎一動不動,直到數千道鬼氣全部進入身體後,辰鼎撥出一口濁氣,遠在天邊的阿奴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辰鼎說道:“這,這怎麼回事,千道殘魂還不夠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