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辛苦吧!”
白天像是對雪川歌十分感興趣,繼續問到。
“還好吧,這娃還算聽話,若不是那些怪力『亂』神的事情平生都未見過,我真以為這娃娃是妖怪成精呢!有時候都比我老成!”
蘇沫繼續一杯酒下肚。
“是嗎,那可真是稀罕事!”白天也跟著喝了一杯。
只不過他剛剛將酒杯放下,想要再給蘇沫加一杯的時候,卻發現她雙目『迷』離,兩腮紅潤,竟然是有些醉了。
“白,白公子,你這酒後勁好大啊!”
說完,蘇沫就兩眼一翻暈倒在了桌上。
“今天的收穫可真是不小啊!”
那白天冷笑一聲,完全沒有了剛剛清雅溫潤的氣質,一雙狹長的桃花運精光四『射』的看著暈過去的蘇沫和一旁睡熟了的雪川歌。
“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正好可以祝我容顏更豔!而這小娃娃嘛……”
白天像是看到肉的餓狼,雙目定定的看著雪川歌。
“這小娃娃,真是上好的補品!”
只不過,在他的手就要碰到雪川歌的時候,那本來睡得口水都流下來的雪川歌抬嘴咬住了他的手。
白天趕忙將手收回來,但那上面滿是噁心的透明的,粘糊糊的『液』體!
他生**乾淨,直覺得胃裡排山倒海,就要吐出來!
“喂喂,小丫頭!你再裝下去那貨就要把我燉燉吃了!”
雪川歌伸出爪子捅了捅一旁的蘇沫。
蘇沫抬起頭做了個托腮的姿勢:“真沒意思,怎麼就這麼心急呢?本來看著你一臉聰明樣,還以為你會稍微的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真醉過去了。”
白天被說的臉青一陣紫一陣,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本來很是高貴的一張面容透出了無限的妖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唉!呈熙那傢伙弄的我現在連自報家門都不敢!算了!”蘇沫搖了搖頭,竟又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杯。
飲下酒,她的面容更為豔麗,看著就像是盛放的海棠花:“剛剛我已經說了,本姑『奶』『奶』正是你要命的金雕鳥!”
“天鵝妖,你還不速速臣服?”
“天鵝妖”三個字一吐出,那白天面『色』已然變了。
“你竟然能看得出我的真身!”
“姑『奶』『奶』我不光看得出你的真身,還能將你打回原型!”
說話間,一張符咒扔了出去,那白天躲閃不得,直接被打在了面門上。
地上立馬多了一隻不斷抽搐的白天鵝。
那天鵝碩大無比,看著足有一張八角桌那麼大,如果燉了的話恐怕她與迦樓羅雪川歌再加上陰梵君幾人能夠吃上數天。
不對,迦樓羅和陰梵君都是不食葷腥的……
蘇沫趕忙收斂心神,蹲下身拍了拍在地上顫顫巍巍的白天鵝:“你這小妖一隻,明顯沒這本事在這繁華地段肆意妄為,肯定是背後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快快招來!”
蘇沫路過此酒樓,就發現這裡妖氣彌天,又陰氣沉沉,一看就是一個妖怪開的“黑店”,恐怕是沒有少做壞事,傷害了不少的人命。
但是當她進來後,發現這裡從上到下,根本就沒有一隻“大妖”,全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小嘍囉,而且還都是些猴子、山雞之類的平常山精妖怪,根本不值一提。
裡面最厲害的一隻,也不過是這隻修為二百來年的白天鵝妖。
這樣的組合,在這帝都之中竟然能立住了腳,並且還能殺了那麼多人,恐怕背後必然有什麼厲害的角『色』!
地上的白天鵝口吐人言,橘黃『色』的喙一張一合:“未想到是這麼厲害的符師,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少廢話,問你話呢!”蘇沫上去在那白天鵝腦門上拍了一下,一點也沒有“愛護動物”的自覺。
“我若說了,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那天鵝妖還並不算太蠢,還知道討價還價。
“你覺得你做的那些事情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嗎?”蘇沫從懷中掏出一張符,上面畫著熊熊烈焰,“我想吃烤全鵝很久了,現在饞的簡直能吃下一個桌子那麼大的烤全鵝哦!”
“還有我還有我!”
一旁的雪川歌大叫道:“我能吃下兩個桌子那麼大的烤全鵝哦!”
“我,我活了二百多年了,肉都長的硬了,不好吃!”那白天鵝抖的更厲害,說都不成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