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梵君,用給他整理衣服的空閒將迦樓羅的五根羽『毛』塞進了陰梵君的懷中:“早知道迦樓羅的羽『毛』這麼有用,我就多揪幾根了。”
正在地府和一群立了大功的佛陀聊天的迦樓羅瞬時打了個大噴嚏,引得一群佛陀緊張兮兮:“哎呦,乖乖小迦樓羅不會是感冒了吧?”
迦樓羅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沒事,肯定是地藏王那老頭在背地裡罵我。”
正站在南天門門前唉聲嘆氣不知道該如何和玉帝王母要人的地藏王菩薩無辜躺槍……
孔雀明王看著已然掙脫了困仙繩的陰梵君,眼中的興奮之情更勝:“哈哈哈!我猜的果然不錯,哈哈哈!”
“按照約定,我們在天雷海邊緣等你,羅剎會給你斬斷困仙繩的。”
蘇沫『摸』了『摸』小羅剎的頭。
小羅剎十分不滿的樣子,帶著怨念瞥了摩訶一眼,但媽媽讓他做的事情他怎麼能不做?否則,就不是媽媽的乖寶寶,就要輸給敖銘了。
“哈哈哈!我終於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哈哈!”
摩訶大笑道,聲音十分之可怖。
陰梵君幾人不再理他,一步步向天雷海外走去。
“若沒有將孔雀明王擒住,會發生什麼?”
蘇沫輕聲問道。
陰梵君緊緊抓著蘇沫的手,略有劫後逢生的感覺。
待他們離開這天雷海,悄悄從天界返回人間,即便是過上幾日這天庭來檢查時,他們在人間也已然過去三年五載。
至於所謂逃離天雷海的懲罰嘛,無論是蘇沫還是陰梵君都沒有畏懼過。
蘇沫是想——人間三年五載已過,到時夜九黯之事已然處理完畢,到時再商量將功補過的。
而陰梵君,心中卻有一個更為龐大的計劃,只是暫時他還沒有想說給蘇沫聽。
待他再強大一些,等到足夠強大……
天界又算什麼?
天規又算什麼?
這六界又算什麼?
一出了這天雷海,眾人立馬感覺到身上的力量再次迴歸。
蘇沫拍了拍小羅剎的腦袋:“你去像剛剛一樣,到剛剛那個哥哥那裡把那個哥哥的繩子也砍斷好不好?”
小羅剎嘟著嘴,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恩……”
“來,媽媽親一口。”蘇沫抱起小羅剎,在他粉嘟嘟的小臉蛋上輕輕啄了一下,卻發出不小的“啵”的一聲。
小羅剎開心的笑了起來,兩隻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線。
“媽媽,我和破劍一起去,也親我一下吧!”
小龍神見小劍靈有了好處,趕忙也往上湊。
蘇沫無法,只能在小敖銘的臉上也親了一口。
兩個追追趕趕的就跑開了。
見兩個小娃娃走了,陰梵君將迦樓羅的羽『毛』從懷裡掏了出來,手輕輕的在上面一撫,金『色』的羽『毛』馬上發出了更為絢爛的金光。
“不是說活拔『毛』的話這羽『毛』更好看嗎,怎麼迦樓羅身上的『毛』這麼黯淡無光,還得給它染『色』。”
蘇沫看著那羽『毛』,『摸』著下巴不由說道。
可憐的迦樓羅不光被活拔『毛』了,還被嫌棄『毛』不夠鮮亮,不由又打了個噴嚏。
原本劍自己的“小乖乖迦樓羅”已經沒事了的佛陀們立馬停住了腳步:“哎呦乖乖小迦樓羅是不是今天被師傅嚇的感冒了啊?”
已經進了南天門往玉帝和王母所在大殿走的地藏王菩薩再次無辜躺槍……
迦樓羅這一次卻揮了揮手為自己可憐的吃力不討好的師傅說了句話:“無事,地藏王老頭子還嚇不到我的!肯定是前幾日我那白翠園裡的洛丫頭惦記我這幾天沒去挺曲呢!”
迦樓羅一句話落下,幾位佛陀瞬時耷拉下來了臉。
而一時說漏了嘴的迦樓羅在心中不由罵雪川歌——都是那雪川歌,平常總要要在這個時辰聽那洛丫頭唱那什麼小調,剛剛這一走神就想到雪川歌說不準這個時候已經去了,便順口說了句……
接下來,幾位佛陀開始了對迦樓羅的輪流說佛,從佛的降生到佛法的無邊奧義,喋喋不休,還重點說了下這如洪水猛獸的生物——女人。
無論迦樓羅怎麼說那個“洛丫頭”實際上不過是個男扮女裝的百靈鳥妖,這幾位佛陀都是不信。
但實際上,這個洛丫頭還真的就是個男扮女裝有三百道行的百靈鳥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