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獨特魅力。
蘇沫眯了眯眼睛,從女孩的打扮和氣質上看出這應該是從邊界小國而來,在從她刁蠻的氣質和完全不顧平碩王府就敢放箭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這女孩,恐怕身份並不簡單。
迦樓羅擼起袖子剛想上前給這個不懂禮數的傢伙一個教訓,卻被蘇沫攔住了。
蘇沫美目輕挑,看向那個女子,甜甜的叫了一聲:“姐姐~”
這聲“姐姐”不光叫愣了對面的那個女子,就連蘇沫身邊的迦樓羅都是一愣——這小美人是瘋了不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叫人家姐姐。
只有一旁的陰梵君,好不痕跡的挑了挑眉『毛』。
以蘇沫的『性』子,面對如此挑釁必然不會忍的。
只不過欲揚先抑的道理才能讓這囂張的丫頭真正長個教訓。
蘇沫心裡冷笑了一聲,面上卻笑意盈盈:“姐姐,我看你並不是本地人吧。”
“哼,我乃白照國公主白夕,你還有些眼『色』!”那女子抱胸而立,目光鄙夷的看向蘇沫,彷彿根本沒有將她看在眼裡。
哦?原來是某國的公主,怪不得生了一副惹人厭的嘴臉。
只不過自己就隨意一問,這位公主便自報了家門,不知是對自己的身份地位十分自信呢,還是無腦之徒呢?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蘇沫在心中冷哼一聲,嘴角也爬上了一抹冷笑。
她自然看出了這位公主對她的敵意和不屑,並十分確定自己從沒有得罪過這個人,那麼她又為何在這裡伏擊自己?
對,就是伏擊,而且是針對蘇沫而來的。
從她的挑釁還有放箭的時機,蘇沫都十分確定這位公主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姐姐,我雖然身份低微,但我身邊這兩位可是尊貴的很。你剛剛的行為,難道是要挑起戰爭?”蘇沫輕輕一笑,卻句句鋒芒。
果然,一句話下去,那白夕的神情都變了。
她自然認不清這大呈的人物,但迦樓羅和陰梵君的氣質擺在那裡,她也說不準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她剛剛確實是一時情急,看到蘇沫立即讓身邊的弓箭手放了箭,對蘇沫身邊的人也只是瞄了一眼。
對她來說,蘇沫不過是個下賤貨『色』,她身邊的人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如今蘇沫一說,白夕才開始打量蘇沫身邊的人。
只見一人黑衣一人紅衣,一個冷峻一個俊美。
特別是那個黑衣的,面容冷峻,目光睥睨,全身上下撒發著王者之氣,一瞬間,白夕的新都停跳了……
但,看到這人的手竟然放在蘇沫的腰間,再想到這蘇沫還和自己父王親點要她去追求的那個平碩王好像關係也不費,她瞬間嫉妒的要發狂!
白夕想到此處,一口銀牙咬的咯吱響,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哼!你少拿什麼身份地位壓我!如今大呈與白昭交好,我白夕殺了你一個下賤丫頭的相好的,你們大呈的皇帝才不會為了你出頭!”
果然是個沒什麼腦子又跋扈慣了的,蘇沫心裡冷哼一聲,臉上的笑容卻綻的更豔,白夕身邊幾個弓箭手看著蘇沫的面容拿弓的手都不穩了。
陰梵君放在蘇沫腰間的手也緊了一緊,像是想要發怒,卻被蘇沫輕輕的制止住了。
陰梵君看著蘇沫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狡黠,不由輕輕翹動了下嘴角。
陰梵君的神情,完全的看在了白夕眼中,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耳朵都紅了——她好像,喜歡上了這個黑衣男子。
“姐姐,我看你比我年紀長那麼多,怎麼就不通事理呢?”蘇沫故作嘆息的搖了搖頭,面上要多惋惜有多惋惜。
“你,你竟然說我老!”那叫白夕的公主終於反應過來了蘇沫為何一口一個姐姐叫的歡快。
這明明就是為了說她老嘛。
白昭國地處沙漠,她即使貴為公主也不能抵禦風沙的侵襲,長得自然沒有生在四季分明的大呈的這些姑娘水靈,這件事情是她第一次來大呈過便有所察覺的,這個事情她一直都是嫉妒非常卻又沒有辦法。
身為女兒身,白夕自然在乎自己的外貌,聽到有人竟然明面上說自己老,她白夕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公然的冒犯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白夕伸手從旁邊侍衛那拿來一條火紅的長鞭,用力的一甩,她身下的牆都崩裂開來。
雖然蘇沫並不懂古代的功夫,但單從這氣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