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符或者紅符的,但是卻只能退而求其次畫了這金符。
不同顏『色』的符紙對應不用顏『色』的法術。
這金『色』的符紙對應的法術偏向於陽,也算是專門剋制蠱術這種陰邪的法力。
若是畫好後能在陽光下面照上幾日,恐怕威力更是驚人,此刻只能與雪川歌相互配合,用他體內的代表著光的力量來彌補這符紙陽氣不足的弱點。
雪川歌的法力在屋內擴散開來,隨後又集中在了一個點,在蘇沫的桃木劍的劍尖一滾,蘇沫又是一送,那雪白的光亮一股腦的衝入到了金符之中。
金光大燦,飛身撲來的蠱王大叫一聲,目中『露』出了幾分慌張和恐懼。
等光亮過去,只剩下那個黑衣的瘦弱男子躺在地上,他的額頭貼著一張金『色』的符紙。
“配合成功!”蘇沫回身伸出手。
但那手掌停留在半空中,久久未見雪川歌拍上來。
“小丫頭,你為何做出要打我的動作?”雪川歌眨了眨眼睛。
“……”蘇沫滿頭黑線,剛剛一時衝動竟然忘了這裡的人是不用這種方式慶祝勝利的。
她訕訕將手放下,眼中掠過了一絲失望——其實在前世也沒有人和她擊掌過,她只不過每次在心裡這麼想一想罷了。
“喂,你剛剛那動作什麼意思啊?”雪川歌蹦達了兩步,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蘇沫看。
“啊?你想知道啊?”蘇沫愣了一下,斟酌了片刻說道,“就是……我們家鄉那邊每每勝利都會做出的動作吧。”
“哦,就是這樣嗎?”雪川歌豎起胳膊,手掌朝外,做了個標準的“狗熊打敬禮”的動作。
蘇沫一笑,低身上前,在他的手掌上拍了一下:“是這樣!”
“啪”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夜裡格外動聽。
而蘇沫的笑,傾城豔麗,溫暖如春。
……
“喂,我說這位……”雪川歌蹲在那男子身邊,像是在思索用詞,“這位……”
“這位大哥。”蘇沫接到。
“噗……”雪川歌瞬間噴了,“你幹嘛叫自己的敵人,還是陰苗族的蠱王大哥啊!你是不是瘋了!”
不過,一聽到這位xx就自然想要順口接下去“這位大哥”怎麼破?
“這位瘋子!”雪川歌斟酌好了用詞,拍了拍那傢伙的臉說道,“你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嗎?如果你有什麼牽掛的人,雖然我們必然不會替你傳達的,但是你說出來給我們找找樂子也行啊!“
“……”剛剛商量好讓雪川歌進行『逼』供的蘇沫,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六個點來表示。
那男子此刻身上的夜行衣都成了一塊塊布條,更別提臉上遮面的黑布,也早就毫無蹤影。
此刻他已然『露』出了本來的樣子。
他的面板白的就像是在水裡泡過一樣,兩頰深凹,眼臉烏青,看著就像是蘇沫上輩子在電視裡見過的吸毒少年一樣。
是的,他其實還很年輕。本來蒙著面,從他高挑的身材上看來還以為他和呈熙已經是差不多的年紀。但當面罩去掉,看清他的真正樣子,才知道他也就十六七。
相貌要說起來還算不錯,只不過過於消瘦又陰氣沉沉的,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彆扭。
“喂,小夥,我們來好好談談怎麼樣?”
那少年緊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蘇沫完全是一副不配合的樣子。
“要本大爺說,直接弄死得了,陰苗族的人沒一個好東西!”雪川歌說著就要上去給他一拳。
“等等。”蘇沫拉住了雪川歌。
至於為什麼,只能說是她的直覺。
因為剛剛,在雪川歌提到“如果你有什麼牽掛的人”這幾個字的時候,蘇沫明顯的從這個少年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留戀。
雖然很快,轉瞬即逝,但是蘇沫很確信自己是捕捉到了那一瞬間。
只要是還有牽掛的人,那麼就應該給這個人一個機會。
蘇沫如是想到。
她決定賭一回,賭這個少年或許能為她所用。
“如果我今天不殺你,你今後會怎麼樣?”
蘇沫的話剛落,一旁的雪川歌就跳了起來:“小丫頭,你瘋了不成,你不知道他這一身的東西有多狠毒嗎?”
“而且,剛剛在珠簾外面停下來的那一團白粉你知道嗎?那根本就是一群毒蠱!如果不是我在這裡它們心有畏懼,你單單在這床上躺著的話,它們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