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蘇沫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勒過氣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太子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疾發作了?!
心裡一遍一遍念著清心咒,聞著宮蘇沫身上那種似乎能安定人心的體香,半響,宮澈的身體才慢慢的放鬆下來,只是手還是抱著對方,捨不得放開。
“我沒事”他聲音低啞著,聽得宮蘇沫怪怪的。
“太子哥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個模樣,真是一頭霧水。
宮澈將頭沉下來一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半響才緩緩道。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母后。”他聲音十分低落,“我們想做什麼,想吃什麼,想去哪都能做到,可是母后她是因為我而犯罪,因為我而關在佛寺,身為人子,我很難過。”
宮蘇沫一聽,鬆了口氣,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原來是這個啊沒事的!再說了,她如今已經退出了權利中心,有父皇保護著,不會有事的!”
但她心裡卻想,人身處高位,怎麼可能如此無私呢?皇后縱然是宮澈的母親,但是她更是劉家的皇后!誰為誰犧牲了什麼,還真不好說。
她竟然半點都不曾想過這只是宮澈為了掩蓋自己失態的藉口!
因為宮澈他其實是一個極其傳統的人,如果有人告訴宮蘇沫宮澈有兄妹戀的心思,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安撫完宮澈,宮蘇沫便準備離開了,這孤男寡女的,即便是兄妹也不好老待在一塊,畢竟不是現代啊真是麻煩。
宮澈剛剛才躺下,這段時間他也很累,來回奔波處理事務,方才心情又大起大落了一回,人很疲憊。
幫他蓋好錦被,宮蘇沫便準備離開了,但是手卻被宮澈一把抓住!看著她狐疑的眼神,宮澈輕聲道,“皇妹等我睡了再走吧。”
他似乎極其缺乏安全感,也是,這一個月來幾經風雨,他到底才十六歲,身上壓力那麼重,想有個人陪也是正常,這也恰好說明她已經完全打入了宮澈的心,牢牢的抱緊了又一跟大腿了!
想到此,宮蘇沫美滋滋的點頭,坐在了床邊。
宮澈安心了,閉上眼睛,不一會呼吸便均勻了起來。
宮蘇沫無所事事,便這裡瞅瞅那裡看看!
太子這間屋子一看就是臨時住所,佈置得極其簡單,住起來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嗯,書架旁邊要是放一個復古燙金的落地大花瓶多好看,再『插』上幾根蒼勁的枯枝,多有意境?
還有那個擺件架子上,放的一些古玩一看就是隨便放的,要是能將那些曬乾了的花橫『插』著,『插』滿整個架子,一進來就能看到滿滿一牆壁的花,心情也會好很多吧
嗯要出發去長江一代了,她好像現在就可以著手準備造船的事業了
還有啊不說壟斷整條運河,她能壟斷其中一小節就心滿意足了但是,要怎麼做才能拿到手呢?
天馬行空的想了一會,宮蘇沫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嘆了口氣,她還是太小了,這麼點年紀做什麼都太出格了。
看宮澈差不多已經睡熟了,宮蘇沫輕手輕腳的拿開他的手,踮著腳溜了出去,殊不知他一走,宮澈便睜開了眼睛。
他聞了聞自己的手,他的手上還殘留著宮蘇沫手上那甜甜的香氣,是方才冰花的味道。
他深深吸氣,看著帷帳頂端,眼裡是深深的『迷』茫
他要怎麼做?
對,他不能在深陷下去,他應該要剋制才對!
清醒了的宮澈顯然更加理智,他深深的明白,他若是深陷下去,對宮蘇沫是多大的傷害,她會受到世人唾罵,而他,卻不會有太多幹戈,這世間對女子尤為苛刻,他並不是不明白。
緩緩的握緊手心,剋制吧他要剋制,他一定能剋制!
時間過得飛快,物資人才統統到位,因為明天就要出發,所以宮澈今晚住在東宮不應該說自那天以後,宮澈接連三天都住在東宮,每次理由都不一樣。
但宮蘇沫會發現這樣的事麼?哪怕宮澈一個月不回來,她也只會以為人家有要事在忙自己不要打擾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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