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怎樣的封賞。
宮蘇沫開啟信件,細細看去,但越看,便越是皺眉。
原來宮抉在一次挖掘過程中,竟然發現了奇怪的地道,他潛入過去一看,還遇到了婁燁的偵察兵!
聯想到之前金允說過的婁燁異動,宮蘇沫眉心跳了跳,連忙給他回覆了一封信。
信的內容大意是叫他不要貪功,一旦井渠那邊定點完成不需要他了就趕緊回來。
在京城,他會受到封賞,再加上這一年來越做越大的生意,他完全可以舒舒服服過日子不用再擔心任何人了。
宮蘇沫原本認為以她皇姐的絕對權威,宮抉絕對會聽她的,但是不想,只是做一個富貴閒散王爺並不是宮抉想要的,他要的,是實實在在握在手裡的權利,和更深的野望!
信寄出去後,宮蘇沫有些心神不寧,恰好這時宮澈回來了,見他神態疲憊,宮蘇沫不由問道。
“怎麼了,太子哥哥?”
看到宮蘇沫,宮澈似乎心情一下好了很多,他搖搖頭,十七歲的他如今越發丰神俊秀,這一路上也不知『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如今就連這皺眉疲憊的模樣,都煞是俊美。
“似乎有人花了大力氣在鼓動,根本找不到源頭在哪,這流言,竟是無法壓下去了!”
宮蘇沫深深的皺起眉來。
宮澈又道,“如此大費周章,估計還有後招。”他煩悶的『揉』捏著眉心,不同其他皇子為了皇權而爭奪民心,他,是真的想為百姓做好事的每當做成一件事,受到老百姓真誠的感激,那種成就感,不是爭權奪勢能帶給他的。
可他在這不遺餘力的做好事,京城卻有人不遺餘力的要害他,他並不怕自己這個掌權被人奪走,而是怕頂替他的人,會因為急切立功而辦壞了事。
他還記得他小的時候,為了搶修一個避暑行宮而死了多少人。官員為了討好父皇不把人當人看,而父皇只注重結果也不在意死了多少人。
他不希望這條傾注了他所有信念和熱情的大運河,也被人如此糟踐!
宮蘇沫不由安撫他,“太子哥哥別急,父皇此人深明大義,他不會在意這些流言蜚語的。”
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想聽到民間有人聲望高過他,但是宮晟畢竟是明君,即便心裡不舒服,他也不會就因為這個而發作宮澈的。
為了轉移注意力,宮蘇沫突然挑眉笑道,“對了,今天我的小船長來訊息了,彙報了過去一年的生產量,哥哥猜測,你妹妹我手裡有多少船了?”
宮澈不由失笑,也不知她這皇妹怎麼如此神通廣大,連船廠都能弄到手,只是造船複雜,一搜大船沒有個三五月不能成,才一年多,能有幾艘?
宮蘇沫見他不答,神秘兮兮的比了兩個個手指頭。
“兩艘?”宮澈搖搖頭,這也太少了。
誰知宮蘇沫叉腰大笑,“是二十艘啦!不過不是大船,是二十艘中型貨船!”
原本被宮蘇沫那個數字驚嚇到,後來一聽,是二十艘貨船,他才送了口氣,雖然這個數字也很讓人驚訝,但是好在可以接受。
但宮蘇沫卻笑得更神秘了。
“此次船掌事過來,也不是隻為了傳個訊息,他還連夜帶來了一份大禮!太子哥哥若是無事,不如隨我去看看?”
宮澈原本就心煩,聽她這麼說也想出去走走,兩人襯著夜『色』,悄悄的出了門。
今晚的月亮特別明亮,宮蘇沫不知還從哪牽了一匹馬來,兩人共乘一匹,朝一個地方奔走而去。
此時他們本就在城外,看這個方向,竟然是半個月前修好的一段運河處,若沒記錯的話,剛通水源不久,在山谷那邊。
雖然有些遠,但又是騎馬又是輕功的,半個時辰後,宮蘇沫和宮澈總算到了地方了。
此時他們正在山谷裡,耳邊是潺潺的流水聲,這一節河道已經挖掘完畢,所以引入了水,但因為在山間,水流速不快。
“你到底要帶我看什麼?”
宮澈有些奇怪了,跑了這麼遠來這,山谷內有什麼可看的?
宮蘇沫神秘一笑,拉著他就往一個方向奔走,因為在林間,輕功施展不開,所以她一路拽著宮澈,跑的飛快。
如今已經是秋天了,夜晚還是有幾分涼意,抬頭能夠看得到皎皎月光,一陣風過,耳邊是沙沙林響。
宮澈不由去看他們緊緊相握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柔情。
他遵循了他的誓言,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他能剋制自己,絕不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