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咱們今晚住哪啊?”
雪川歌一邊打著飽嗝一邊問到,嘴裡還叼著一根牙籤,樣子痞裡痞氣的卻又帶著幾分萌噠噠的味道。
“就這家店吧!”蘇沫指了指前面。
“這家……”
在目光對上那間富麗堂皇的酒樓後,雪川歌的眼睛瞬間變得雪亮。
“小丫頭,你確定嗎?我今天吃的飽飽的,可不想做什麼劇烈運動啊!”
“既然遇上了,哪有躲的道理?”
女扮男裝的蘇沫一甩頭,完全一副俊美書生的樣子,『迷』的一旁路過的少女大媽們不要不要的。
“哇!顏值超高哦!快看快看啊!”
蘇沫在眾人的歡呼中,進了那家掛滿著紅『色』燈籠,裝潢富貴,一看就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酒樓。
酒樓的正面寫著“金玉滿堂”四個大字。
大廳內燈火輝煌,穿著各異的旅人、富商推杯換盞,人聲鼎沸。
蘇沫一進去,馬上有個小二打扮的男子上前來:“不知客人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蘇沫楞了一下:“先打尖再住店吧!”
那小二一愣。
蘇沫懷中的雪川歌開口道:“打尖什麼意思?和住店有區別嗎?”
那小二更是愣了。
是呢,一個穿越過來第一次行走江湖的“現代人”,一個是一覺睡過了大半個中國歷史的“遠古人”,這對組合要闖『蕩』江湖,確實有些麻煩。
“這位貴客,隨我往裡面請吧!”
一位手拿羽扇的風流公子突然出現。
他身著白衣翩翩,面若桃花,下巴很尖,是典型的“錐子臉”,一雙含情的長狹眼眸讓人睹之不想移目,整個人的氣度高雅大氣。
若是擱在現代,必然是個男女通吃,可攻可受的極品!
蘇沫在他面上掃了一下,細細的打量著他手中的扇子:“公子手中的扇子看起來好別緻。”
平常的羽扇多是用鵝『毛』和鴨『毛』,也有用孔雀『毛』的,只不過她見過的所有羽扇都沒有這隻羽扇白,這扇子白的彷彿不染一絲塵埃,帶著幾絲妖冶的味道。
“公子若是喜歡,我送與你便是!”那男子笑了笑,果真將扇子遞了過來。
蘇沫卻未伸手接過,反而向前推了推:“這麼好的一把扇子,我看公子放在身邊必然是喜歡的很。君子不奪人所好,還是算了吧。”
“沒關係,敢問公子大名,小生姓白,單名一個天字。”
那男子又將扇子往前送了送。
蘇沫終是沒有接,只是笑了笑:“白天公子啊!幸會幸會!你可以叫我蘇金雕!”
聽到“金雕”二字的時候,白天的臉驟然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原來是金雕兄弟,裡面請!”白天笑了笑,吩咐旁邊的小二,“將我的屋子收拾下,我要和金雕兄弟不醉不歸!”
這白天的屋子是一水的藍『色』,甚至還用上好的丹青描畫出了漣漪與波紋,看上去就像是純潔的湖面上一縷微風在湖面拂過。
“白公子好雅緻啊!”
這句話卻是出自真心的誇讚。
蘇沫喜歡藍『色』,而這波紋的設計讓她看著很是舒心。
“附庸風雅而已。”白天笑了笑,笑容清雅又有幾分的魅『惑』。
他在將酒杯推向蘇沫,並在杯中為她倒了酒:“蘇公子,或者說蘇姑娘……”
“哦?我這可是走了一天了,第一次被人認出來啊!”
蘇沫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嘴角含笑。
“哈哈!我必然不同於那些凡夫俗子,我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嗅覺。姑娘身上的體香,可是掩蓋不住的!”
雖然話聽起來有些噁心,但這白天生的一張好皮相,這種噁心的話在聽者耳中也不覺得怎麼彆扭了。
“白公子果然與眾不同!”
蘇沫拿起又被倒滿的酒杯,舉杯與白天碰了碰杯子。
“這小娃,可是蘇姑娘的……”
白天笑著看了眼坐在一邊打瞌睡的雪川歌。
“哦,路上撿的而已,看著可憐就帶在身邊了!”蘇沫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哪個沒良心的竟然將這麼小的娃娃就隨意的扔了。”
聲音中滿是唏噓。
“被隨意扔了的”雪川歌在蘇沫懷裡抽了抽嘴角——為什麼總覺得蘇沫在戲弄自己?!
“姑娘一人帶這麼小的孩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