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看不到一絲痕跡。
看著蘇沫小貓一樣的神情還有清澈無比的眼眸,陰梵君心下一凍,最終將唇湊到了蘇沫的臉上,為她細緻的吻掉了她每一滴淚水。
癢癢的感覺劃過蘇沫的臉頰,那種帶著呵護的溫柔讓她心裡暖暖的,又羞的無地自容。
可是,他為什麼不要自己呢?
想著,她的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氾濫在了她傾城的面容上。
陰梵君趕忙抬起頭,他以為是自己的吻觸犯到了這個嬌柔的女孩,他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的慌張:“我,我……”
蘇沫搖了搖頭,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起身抱住他:“讓我抱抱你,一會就好……”
夜『色』如墨,在這處沒有人注意到的山野裡,在這低矮的木質小房子裡,兩個人影相依偎在一起,久久不動……
第二天開始,蘇沫就開始梳『婦』人頭了。
她雖然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但昨天既然拜過了天地他們就算是夫妻。
雖然那個人還不能接受她,但或許日子久了也就可以了吧。
蘇沫這麼在心中想著,看著鏡中盤起頭髮的自己,柔情的笑著。
一隻手出現在了她面前的銅鏡裡,那隻手十分纖長白皙,指甲修剪的也非常整齊,就像是玉雕的一樣。
蘇沫抬頭看去,見是她的澤蒼,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我,我……我覺得我該換個髮型了。”
陰梵君一愣,想要辯解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伸手拿過了桌上的梳子,輕輕為她解開了頭髮:“我來為你梳吧。”
陰梵君的手指十分靈活,指節也是乾淨好看每一次蘇沫從銅鏡內看到陰梵君修長的手指纏繞在她的髮間時總覺得是自己看到最美好最好看的場景。
那個男人,真的是,又溫柔又好看。
而他如今,已經是她的相公了!
每每想到這裡,蘇沫都心裡又羞又喜。
從那以後,陰梵君每日都幫她梳頭打扮,每次出門都會帶回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髮飾。
他喜歡看蘇沫穿桃紅『色』的衣衫,襯托的她的膚『色』豔麗眉目妖嬈。
他喜歡她帶翠玉的頭飾和金銀的首飾,感覺只有天下最好的東西才配得上她的絕『色』無雙。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愛這個人,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認識的清楚也愛的深沉。
這日子平靜的彷彿流水,靜謐的彷彿細賞花開花落,夢幻的彷彿狐妖的幻術……
迦樓羅已經不止一次問過陰梵君蘇沫的情況,但是他卻從未告知過。
在地府修養的呈熙也一直都沒有醒來,但靈魂也沒有離體,看著不像是死了,但也不能說是活著。
日子轉瞬即逝,一晃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天已經入了冬。蘇沫在院子內的石凳上抱著一隻白『色』的小貓賞著牆角的梅花靜靜出神。
近日澤蒼不在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但是每次只要她輕輕喚他的名字他都會立馬來到她的身邊,這讓她很安心。而且澤蒼非常明確的對她說過,無論她聽到了什麼甚至看到了什麼,那些東西都不敢到這院子裡來的!
所以她多少的已經開始變得更加堅強。
突然,院子的大門被人推開。
蘇沫不由向院門口看去。
她與陰梵君一向不喜歡和村裡的人相處,村裡的人也很少與他們來往,所以這麼久以來,很少有人串門到蘇沫與陰梵君的住處,更別提門都不敲直接推門進的。
不過,好像真有那麼一個人……
多日前也是這樣不請自來,直接推門而入。
來人,不是月溪又是何人?
蘇沫不是很喜歡這個人,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只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第一次見她就不喜歡。
所以月溪這次的到來,換來的是蘇沫微微皺起的眉頭。
“小妹妹,澤蒼讓我給你送點東西來。”
月溪手裡拿著一個酒壺,邁著款款小步子,一步一步向前走著。
蘇沫看了一樣她手裡的白玉酒壺,輕輕搖了搖頭:“我不喝酒,澤蒼也不會讓我喝酒。”
蘇沫的意思很明顯——你在撒謊。
月溪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隨後冷哼一聲:“好啊,看著傻乎乎的原來也不是個沒腦子的。”
她的話音剛落,手指一彈,一道粉『色』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