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不看大叔“我感覺我看到了新世界大門的開啟。”
“少吃點最好。”大叔把我拎起來,另外一隻手捏住我的臉狠狠的揉搓“你最近胖的肉都出來了,把你搬進屋裡比搬傀儡還沉。”
呸你。背了我這麼多天現在才想起來我沉嗎。
我明明從大蛇丸的基地出來之後吃不好睡不好的瘦了好幾斤!
我疼的呲牙咧嘴的掙脫出來,揉了揉被掐紅的臉。
誒……
好像真的長肉了。
不管,一定是被大叔掐腫了。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我還是如同得了特赦一般飛快的撇開手裡的青蘋果。爬起來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頓時覺得比之前的兩個場景還要眼熟。
……我這是又回了大蛇丸基地了?
不對,好像不是。
我所處的房間和在大蛇丸基地裡大叔的房間十分相似,仔細看起來卻比那裡亂了不少。傀儡和工具都要多出許多,房間也很大。
好在不像大蛇丸的基地那樣建在地下,這個房間裡還是有光線透過門窗的。
“大叔大叔這是哪?你私人房產嗎?”
大叔白了我一眼:“曉的基地。”
……哇靠傀儡殼子居然能做出白人一眼這麼高階的表情。
大叔果然跟我沒有心電感應,無法理解我內心電流的波動。
“你最近安分點,食物我會拿來。沒有我允許不許出房間。鬼鮫來了也不行。”
“那……大叔,噓噓怎麼辦?”
“尿褲子上。”
我不死心的繼續問:“大叔,那便便呢?”
大叔語氣不善的吼了我兩個字。
“憋著。”
大叔真殘忍。
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摸出了最近跟我同甘苦共患難的木偶先生丟給我,並且告訴我要加緊練習,過段時間會讓我自己學著做一個大傀儡,然後開始在操控大傀儡的路上越走越遠。
我看著手裡的木偶先生,十分不捨。
和木偶先生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兒,我又抬起頭。
“大叔我想上廁所。”
大叔惡狠狠的吼我。
“憋著!”
我委屈的抽動手指操縱著木偶先生,企圖讓他做出跳躍閃避和揮拳等動作。
可惜木偶先生十分不識相的開始轉圈跳芭蕾。
木偶先生你只記得這一個動作了嗎!
我心裡剛剛吶喊完,木偶先生不失我所望的做了個十分標準的一字馬。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我頹敗的捂住臉。
“鶴。”大叔冷淡的叫我。
我疑惑的看過去。
大叔思考了一會兒,繼續對我說道:“你還是放棄學傀儡吧。”
“為啥啊,我最近學的不是很好麼。”
大叔立刻嫌棄。
“你覺得自己學的好嗎?手笨的就差穿襪子了吧。”
大叔你這可恨的毒舌。
我癟了癟嘴巴,撲倒在大叔眼前開始撒潑。
“大叔你說過要教我傀儡術的我有努力學一定是我撞到腦震盪了又餓著肚子所以才發揮不出原有水準的大叔你要相信我這不是我的錯……”
大叔很同情我,他憐惜的問道。
“那用不用我幫你把腦袋摘下來省得它震盪。”
我立刻爬了起來。
“呀,大叔。我覺得我已經恢復了。”
大叔用眼白看我。
“別這樣看我啊大叔……跟傲嬌一樣。本體還差不多這殼子也傲嬌就太那啥了。”
大叔羞澀的一尾巴把我抽到了門外。
外面在下雨,我下半身倒掛在走廊上上半身躺在水裡仰天沉思。
好疼,好久沒捱揍了。
說起來怎麼腿也好疼。
大叔把我從水裡拎出來,一臉嫌惡的鬆開手丟在走廊的地板上。
“鶴,石膏裂開了。”
大叔虧你還能想起我打著石膏的事……欺負傷員就那麼爽麼。
我抖了抖腦袋上的水,水珠似乎濺到了大叔身上。大叔不滿的按著我的腦袋道:“別動。”
我安靜下來看著大叔給我檢查骨折處的傷。
大叔到底也不是醫療忍者。
雖然活體解剖經驗豐富,但是你不能強求一個善於弄死別人的人變成一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