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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人事處的考勤記錄,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這就去,早查你可以早點原諒我。”

淅淅驚住,不由轉頭看向賭徒,見他滿臉的焦急,不是假裝,但是隨即自嘲,人家也是人精,他假裝不假裝憑我這本事怎麼看得出來,可是見了賭徒又不捨得把眼睛移開,心跳更加激烈,似乎要跳出胸口。看了賭徒半天,忽然心中隱隱有一絲念頭閃過,眉頭一皺想到了什麼,右手一拍方向盤,道:“你把車子移開,我要立刻找人去求證這件事。”

賭徒不肯放手,只是看著淅淅,喃喃道:“洛洛,我想你,每天想你。”

淅淅聞此心裡激盪,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心裡好痛,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賭徒看見,心疼不已,伸手就想給她擦去,不想淅淅的手機想起,驚醒淅淅,忙避開賭徒的手,伸手按住按鈕上升車窗。透過淚眼,看見顯示的是張達人手機的號碼,不想接,毫不猶豫關掉手機,發動車子。

賭徒不願意勉強洛洛,看著車窗升起,只有把手拿開,看著洛洛在裡面賭氣一樣的不接電話,心裡知道她為的是什麼,垂著手茫然站了好久,才走去自己的車子,發動的時候又依依不捨地看了洛洛一會兒,才緩緩移開,不知道這回分開,洛洛還會不會現身,他根本就不信這時陸西透所說的什麼洛洛的妹妹,他的心感受得到,這明明就是洛洛。看著洛洛飛快地把車開走,他呆了半天,才想起給陸西透電話。“陸總,她就是洛洛,毋庸置疑。”

陸西透聽了閉上眼睛,他聽得出賭徒語氣中的指責,淡淡地道:“她說她是淅淅。”

賭徒何等精明,聞言立刻道:“我明白了,謝謝你,陸總。”原來真是洛洛,一點沒錯,看樣子洛洛是誤會他了,這才不願意見他。但看洛洛飛車出去的方向,應該不是去找陸西透,那麼是誰誤導洛洛了呢?誰這麼缺德?不過不管了,洛洛是愛他的,否則她也不會掉下眼淚,只要誤會消除,她一定會與他聯絡的,因為他知道洛洛爽快的性格。

淅淅出了地庫,直奔忘機的小廟。正是下班高峰,時時堵車,淅淅只有又氣又急地敲方向盤。好不容易到得小廟,穿牆進去一看,忘機不在,叫了幾聲也不現身,知道這老滑頭一準是早看見她臉上的憤怒,避出去了。火大,指著泥塑的很不像忘機的嚴肅的土地公道:“忘機,臭老道,你出不出來,再不出來,我立刻開挖掘機剷平你的小廟,讓這作為重大事故上報天庭,我不怕,我自有道理分辨。你出不出來?我數到十。”

忘機果然在一邊隱身著,一聽淅淅這麼說,怕了,還沒等她數數,就慌慌忙忙地現身道:“哦喲,這是幹什麼呢,小狐狸,怎麼這麼兇,要扒老道的老窩了呢?”

淅淅一見他現身,立刻一手拉住他道袍的袖子,一手指著已經黑成一團天,喝道:“臭忘機,你敢不敢對著玉皇大帝發誓,說我那天在賭徒辦公室裡看見的一切不是你和城隍一手導演的假象?用你神仙的人格發誓,向上天,向玉皇大帝發誓!”

忘機想抽回袖子,可是不成,這小狐狸的爪子有力得很,再加淅淅的雙眼咄咄逼人地盯著他,讓他做賊心虛,他是怎麼也不敢對著上司玉皇大帝發誓的,所以只有吞吞吐吐地道:“你也別隻撿軟蛋子捏嘛,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城隍也有份。再說,我們還不是因為看你當時傷心,所以想幫你長痛不如短痛,做個了結嘛。你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樣呢?你又不能與賭徒在一起,只有更難過啊。”

淅淅本來揣著一肚子火藥而來,等被忘機這麼一說,心裡只餘淒涼,是,知道了又能怎樣?連最寬容的陸叔叔都不也怕了她了嗎?她緩緩低下頭去,心如死灰,幽幽地道:“對不起,道長。”

忘機最是好心,見此心又早軟了,嘆氣道:“沒關係,我不會生你的氣,最多也就怕你發火而已。”

淅淅抬頭看著天邊的一勾新月,呆了半天才又道:“道長,為什麼林下仙與張達人在一起那麼多日子,張達人怎麼什麼問題都沒有呢?”

忘機道:“這個糊塗精別的事都糊塗,唯獨對一本《黃帝內經》研究得很清透,也或者是她的前輩傳授給她的,她總歸比你活多上千年呢,你如果有心繼續在人間呆下去的話,不妨也研究一下吧。”

淅淅一聽,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衝忘機深深一鞠躬,默默退出。忘機在她身後伸伸舌頭,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人間那麼多妻管嚴,連玉皇大帝都忌憚皇母娘娘,原來雌老虎發作起來這麼厲害啊,可怕,可怕。”

淅淅離開小廟後沒有回家,只是一個人瘋狂開車直奔荒僻的郊外,找到一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