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靈派,實則是監視沐心,若是她生出想要救走那妖精的念頭,他將不惜用皇子身份相壓迫,督促天靈派立即將墨子卿處死!他皇甫炎的女人將來會有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高貴身份,他絕對不允許墨子卿這種汙點的存在。
似真正知己般兩人相識一笑,卻誰也不知對方心中到底作何感想。而此刻被囚禁地牢的墨子卿正經受最嚴苛的刑罰,只因為他咬緊牙關不肯說出自己內丹所在。
“啪!”刺耳又響亮的鞭笞聲再次迴響在昏暗地牢,手中牛皮鞭子不知道被打壞幾根,冷霄風都無法從眼前該死的蛇妖口中得知他想要的內丹下落。
“說,你究竟將內丹藏於何處?”滿目猩紅,鼻尖繚繞的鮮血味道更加刺激冷霄風體內嗜血因子的活躍。
“……”雙唇似乎長在了一起,不管他經歷怎樣剝皮抽筋的痛苦,墨子卿都不肯吐出一個字。哪怕他大腦已經混沌一片,哪怕他以為自己已經一腳邁入了地獄。絕對不會將那個女人的名字吐露,他絕對不會給這魔鬼傷害沐心的任何機會!
“還是不肯說嗎?”用沾染墨子卿鮮血的皮鞭抬起他血肉模糊的小臉,絲毫看不出他之前媚人的妖孽模樣,冷霄風此刻雙眸已經完全變成惡魔般的黑紅血眸,舌舐過唇瓣迸染的點點血珠,那夾雜妖力的鮮血味道令他渾身血液沸騰。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若你還是不肯說,那本尊也只有換個法子了。”實在捨不得捨棄墨子卿擁有三千年妖力的內丹,否則他早就將這該死的蛇妖碎屍萬段,冷霄風血紅妖眸閃現詭異寒光。
丟掉手中皮鞭,冷霄風單掌扣住墨子卿頭顱,強迫他抬起腦袋面對他。刺骨邪笑繚繞,冷霄風靠近那緊閉雙唇,冰唇微張,一股蝕骨魔氣順著墨子卿的鼻孔鑽入他的體內,而後冷霄風似欣賞什麼美景般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受到魔氣侵蝕,墨子卿體內殘留無幾的妖力再次被絞碎、撕裂。如果冷霄風想要殺掉他,只要將他最後的妖力吞噬即可,可是他偏偏像貓捉老鼠般一次次將他的妖力打散,令他渾身傷勢以極其緩慢的時間癒合,讓他一天十二個時辰裡都要承受骨骼重組生長的劇痛,而後再在骨骼癒合的那一瞬無情擊碎!
“放心,這一次本尊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獰笑起身,冷霄風無情將他頭顱甩至一旁,若非墨子卿脖頸還有最後一根骨頭做支撐,怕他真的就成了破布娃娃,腦袋都會被輕易擰掉。
“看了這麼久,你也該看夠了,好好伺候你的蛇君大人吧,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跨出牢門,冷霄風對著黑暗中的人影冰冷下令。
“是,主人。”還以為她熟悉了鮮血的味道,可是當她站立黑暗中,嗅到屬於墨子卿的血液氣息,她的身體依舊如落葉般抖動不停。是,她是曾經恨不得將墨子卿毀滅,因為他無視她的心,她的情,寧願對一個短命的人類女人動情,也不願多看她一眼!所以,她瘋了,魔障了,她得不到的,墨子卿也休想得到!
親眼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蛇君變得如螻蟻般卑微,親眼看著他失去了一切令她顫抖的威嚴,他多麼可笑,多麼狼狽。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蛇君也可以同她一樣低賤的可以任憑惡魔毀滅!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繼續將她殘存的希望毀滅?她曾以為墨子卿是無所不能的王者,她曾以為墨子卿是天一樣存在的妖族之君!但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讓碧姬無法接受,一切都是幻象嗎?她的崇拜,她的痴戀,她自以為墨子卿可以將冷霄風這頭惡魔毀滅,全部的都是令人可笑的幻想!
“這幾天都沒男人伺候你,怕你也忍耐不住了,去吧,你最親最愛的蛇君大人在等你~”吐出最鬼魅的話語,冷霄風抓住碧姬肩膀,一把推入牢籠。嘩啦啦,冰冷鎖鏈如蛇般扭動,將牢門再次緊緊捆縛。
空氣裡似再也沒有生靈的呼吸聲,靜謐的彷彿鬼夜來臨的前一刻。緩緩自地上爬起,暗淡無光的眸子落在墨子卿痛苦地緊皺成一團的小臉上。心臟每一下的跳動都帶著似要將她撕碎的痛苦。
這便是她曾仰望視之為天的男子,她曾經睥睨天下的蛇君大人也可以狼狽的只想令人放聲大笑!
“墨子卿,你也曾想過嗎?也曾想過你會有如此下場?”指甲毫不留情地刺入墨子卿臉頰傷口,任憑他冰冷鮮血將她指甲浸染成鮮紅。望著他蹙起的眉頭,碧姬面無表情的將手指收回,放入口中。
腥甜的血腥味道夾雜著此生她最不能忘卻的男人氣息,面具下的臉孔露出最苦澀的笑。明明幻想過墨子卿狼狽如野狗般的悽慘下場,可是當她真的看到這一切,痛,除了痛,她再也感覺不到一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