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會回頭看,而是她長得太顯然,又穿得顯然,所以才會多看幾眼。
如此一來,印象肯定又深了點。
等到這群侍衛離開,顧惜之趕緊拽著安蕎跑路,等離開官道進到村路,這才略為放心。
“你剛蹲草叢幹嘛?”顧惜之擠眉弄眼,一臉揶揄。
安蕎白了顧惜之一眼,說道:“蹲草叢自然是要撒尿,要麼就是拉屎,難不成還能玩耍不成?”
這下輪到顧惜之抽搐了,可沒想到安蕎會這麼回答,一時間無語極了。
不過顧惜之也不是個沒腦子的,只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安蕎為什麼會這麼說。如果兩個人一直都站在路邊那裡,按正常來說,一匹馬跑旁邊過,肯定是要注意一下的,倆人要是說沒看清楚,很容易就會引起懷疑。
如安蕎說的路邊蹲坑,自然得要把風的,如此一來就正常了許多。
“咋就不能玩耍了?你想玩耍,我可以陪你。”顧惜之又擠眉弄眼,那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得人想要揍他。
事實上安蕎也真揍了,只是剛打了一下,就聽到一聲痛呼。
安蕎愣了一下,這一下痛呼可不是顧惜之發出來的,似乎是草叢那邊傳出來的。
二人對望了一眼,彼此疑惑著,似乎都聽到了聲音。
“救,救我!”
草叢中一紫衣女子翻了出來,只得來及說了三個字就陷入昏迷當中。女子面上一片烏紫,肩膀上插著一支箭,然而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女子的腹部的凸起,看起來已有五六個月的身子。
若非看出此女子懷有身子,安蕎一定會拉著顧惜之離開,只當沒有看到紫衣女子,畢竟他人的死活與她無關,救一人反而帶來麻煩這種吃虧不討好的事情,向來不是她黑醫會做的。
可這女子懷有身孕,安蕎就忍不住遲疑了。
“怎麼辦?要不要救她?”安蕎不自覺地問起顧惜之來,想要顧惜之抓主意。
顧惜之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感覺有點眼熟。”
安蕎看了女子的臉一眼,說道:“估計是個美女你都眼熟,這紫衣女子長得不錯,就是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跟你有沒有關係。”
顧惜之頓時黑了臉:“你愛救不救,把我扯上幹嘛?我告訴你,我可還是個處一男,別想冤枉我!”
處?安蕎抽搐,這一局算醜男人贏了。
只是這紫衣女人該不該救?
想必之前那一群侍衛要找的就是這個女子,而從那群侍衛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女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救了很有可能就是個大麻煩。
不,應該是絕對的大麻煩!
安蕎想了想,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女子都是個麻煩,只是這女子懷有身孕,真要將她棄於不管,又心有不忍。不知這女子犯了什麼事,挺著那麼大個肚子讓人追不說,瞧她這樣子,還中了劇毒。倘若不早些把毒給解了,就算之後這女子大難不已,恐怕腹中的胎兒也……”
後面的安蕎沒說,然而答案如此顯淺,顧惜之一聽就明白。
“就算是救,這會也帶不回去,畢竟現在天還沒有黑,把人帶回去肯定會有人看到,到時候肯定會惹出麻煩來。”顧惜之眉頭皺了起來,知道安蕎在看到對方是個孕婦以後心軟了,想了想又道:“要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看看附近有沒有地方藏身,可以先把這女子藏起來,然後幫她把身上的毒解了。”
只是顧惜之疑惑,安蕎是不是真有本事,能把毒給解了。
安蕎就道:“這附近沒有藏身的山洞,不過草叢倒是挺高,不如我幫她把毒給解了,之後她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自己有沒有那個命了。”
顧惜之覺得可行,便點了點頭,謹慎地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經過這裡,就說道:“你去把人拖到草叢藏好,我在這裡小心給你把風。”
安蕎聽著點了點頭,也謹慎地朝四周看了看,這才朝女子跑了過去,彎身一把將女子抱起來,往茂密的草叢走去。
藏身於草叢中,確定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注意到這裡,就把銀針拿了出來,無比謹慎地替女子解毒。這女子遇到他們也算是一種運氣,倘若再晚一點,毒氣攻心,別說是腹中胎兒,就是大人也不保了。
花了小半個時辰,直到天色微暗下來,安蕎才抹了把汗從草叢出來。
“走吧,我已經替她把毒給解了,又往她身邊撒了點防蟲蟻的藥,在她醒來之前應該不會有蛇蟲什麼的光顧,至於她會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