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起了一片水花。
水倒是不深,只沒到棺材邊的一半,棺材裡頭還好好的。
棺材正面朝上,連一點歪斜都沒有,只是人就有那麼點可憐,比棺材落得稍微慢點,棺材先著的地,人落進棺材的時候還聽到‘砰’的一聲。
要人還是活的,肯定能感覺到後腦勺很疼,肯定起個大包。
大牛眼睛一亮:“行了!”
眾人看著眼是眼睛一亮,一群殺手也終於有了別的表情,皆朝大牛露了個讚賞的眼神,不過很快又恢復一副死人樣。
顧惜之看著,突然就問了一句:“要不要幫忙填土,把棺材給埋了?總這麼晾著不太好吧?”
正看著棺材的殺手們渾身一僵,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用。”
棺蓋都不用蓋,還要填土?
開什麼玩笑,門主會爬起來弄死他們的。
安蕎眼神驚疑不定地看著棺材,只見無數雷電彷彿找到目標一樣,一個勁地往棺材裡頭劈,皆劈在棺材裡的人的身上。
承受了如此之多的雷電,人卻彷彿一點事都沒有。
“他好像挺招雷劈的,為什麼要送他到雷井裡頭招雷劈?為什麼不把棺蓋蓋上?”安蕎忍不住就問了起來,心裡頭總感覺有些怪怪的,說不出哪裡怪異,又總覺得哪都有些怪異。
殺手冷聲:“門主怕黑。”
安蕎:“……”
敢舉起三根手指頭朝天發誓,與葬情相處的那一段時間,真沒感覺出葬情有怕黑這毛病。
“為什麼要把你們門主送到雷井去?”安蕎重問了這問題。
殺手冷聲:“門主的命令。”
安蕎:“……”
這令人蛋疼的回答。
安蕎死命撓了撓頭,再一次問道:“你們門主會不會被雷劈著劈著就復活了?”
殺手:“此事應問門主。”
安蕎忍不住道:“你們門主不是死了嗎?”
殺手:“不知。”
安蕎:“不知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們門主還活著?”
殺手:“此事應問門主。”
安蕎:“可你們門主不是……不對,是你們門主現在沒法子回答我啊,你們就跟我說說唄。”
殺手:“我等不知,此事應問門主。”
安蕎抓狂,怎麼會有這樣的殺手,說個話能把人給憋死了。
其實安蕎懷疑葬情還活著,可人又是在她的懷裡頭斷了氣的……狠狠地抓了抓腦袋,總覺得該找出個答案來,否則她會一直惦記著。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問你們門主?”安蕎就換了個說法。
殺手頓了一下:“不知。”
安蕎抓了抓頭,感覺自己要崩潰:“為什麼又是不知。”
殺手:“的確不知。”
安蕎:“……”
彷彿看到安蕎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一般,殺手瞥了安蕎一眼,彷彿良心大發:“也許三年,也許三十年,也許三百年,也許下輩子。”
安蕎:“……”
來人啊,把這群殺手全叉進雷井裡去!
不過是與這群殺手小小地相處了一陣,安蕎就有種要崩潰了的感覺,不禁就有些瞭解葬情。怪不得有蛇精病,原來是被這群殺手給坑的。
換成誰跟這群人相處都得瘋掉,葬情只是蛇精病,這承受能力夠強悍的了。
蛇精病不算什麼,喜歡買買買也不算什麼。
只要不是個瘋子,就足夠牛掰。
“媳婦兒彆氣哈,為夫替你順順毛。”顧惜之一臉心疼,小心地撫著安蕎的後背,替安蕎捋捋氣,省得被氣懵了去。“人家是殺手,不善言詞,咱不跟他們計較,知道不?”
剛雖然沒有開口問什麼,可聽到安蕎與一群殺手的對話,他都差點忍不住打死這群殺手,然後一個個丟雷井裡頭去。
安蕎轉身一爪子拍了過去:“順你妹的毛,滾一邊去。”
說得好像老孃是長毛畜生似的,你丫的才會炸毛。
顧惜之立馬道:“好,我滾我滾,你彆氣了。”
安蕎剛要下腳去踹,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殺手:“此處莫滾,隨我等來,已為各位安排住處。”
安蕎:“……”
顧惜之:“……”
某四隻:“……”
要不要商量一下怎麼弄死這群殺手的這個問題,講真可以考慮一下。